小环给安淑瑶做了碗银耳莲子粥配了几碟小菜,清淡又养生的小菜,安淑瑶也不由得侧目,“倒是真的清淡。”

安淑瑶也没有寻常女子如此娇弱,身子不爽利可依旧在第二天去了验尸坊处理公务,不过就是不经常说话,她沉寂了许多。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安淑瑶嗓子也算是大好,感冒可算是好了,也临近陛下所要祭祀时间,城中巡逻守卫愈发的密集。

徐茸在深宫内坐于房内,声音细长一把扔下那瓷器朝跪在地下另一个太监扔去太监顿时头破血流匍匐在地身体颤抖不已,不停的朝地面磕头,他不敢说任何的话,哪敢反抗徐茸。

徐茸未曾半分有动容,细长的兰花指捻起手边进贡而来的宝玉,阴森的可怕,令人颤抖至极,“赵格礼,你就是如此做事的?”

“徐公公我,我真的错了,我派人盯紧了御郡王,被发现了,飞鸽也未曾传书回来,这次派出的不是神武军的人,而是毫不相干的人。”

徐茸一拧笔,直直将笔随意一撇,站了起来一脚踹了出去,赵格礼瞬间被踹倒在地,瑟瑟发抖不敢说活,徐茸狠狠地冷哼一声,斥责,“废物东西!!!”

徐茸的是人精中的人精能活到现在不止是运气,他的脑子早就练就成运转极快的超级大脑,“御郡王要是如此好跟踪还轮得到你,不长脑子的东西,御郡王出招愈加令人始料不及,倒是把咱家精心布置的局一扫而空,原先想给他抛一条贡玉被劫的线索谁知!!”

御郡王完全没有和别的鱼儿一眼咬住鱼饵死死咬住,对陛下祭祀事宜完全没有松开,还刻意给自己留了不少扰乱信息,楚门在司法阁却完全没有可用消息,倒是那个女仵作还没有死,不妙啊。

徐茸阴柔的太监声音掺杂着漫不经心,愈是这样便愈发让人心惊胆跳,“不行,一定要在陛下祭祀后让御郡王离京,御郡王在京城处处与咱家作对,陛下次次对御郡王忌惮不已,打压御郡王,实际上没有多大的用处,看来必须要咱家亲自让御郡王暂时离京。”

赵格礼头部依旧鲜血淋漓跪在地上谄媚抬头趴在徐茸脚下,他半句也不敢喊疼他道:“徐公公,御郡王在次次上朝都与您相驳,御郡王离京必定还是有一定的留后手,但是只要御郡王不在,咱们做什么要更加方便。”

徐茸冷冷的看了眼赵格礼没有反驳,御郡王确实很麻烦,必须要用正当的理由让御郡王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否则徐茸动什么手脚御郡王都会嗅到腥味。

徐茸细细的想着正当的理由奸笑一声,“柳州瘟疫若是在祭祀完毕未曾好转,御郡王过去抚慰倒也算得上合情合理不是吗?”

赵格礼瞬间会意道:“徐公公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安排。”

赵格礼退下徐茸也未曾多说只是翘着那兰花指如蛇一样妖娆的坐在那长椅上,似是在思索事情,御郡王……终究是动不了。

现朝堂京中有两个平衡点,就是徐茸和御郡王相互制衡,徐茸自己也知道如今的朝局,两个靶子总比一个靶子好。

徐茸换了身衣衫悠悠的起身,陛下明日就要祭祀,还特意吩咐小太监把残骸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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