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然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他正在沉思这些案卷之间的联系,这次案件的起因就是录用安姑娘做仵作的时候,那卷莫名出现在陛下桌案前的案卷,陛下关自己闭门思过也是……林林总总,一件接着一件,环环相扣。

御郡王从决定录用安淑瑶的时候就已经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御郡王早就知道如何处理,这才在禁闭以后做好了准备,以最小的代价稳定了朝局。

话说那和田玉乃是贡玉,这批进贡的玉石景博然特意让墨辰查过,“你上次说那批进贡的玉石在何处被劫?”

墨辰想着当时的细节道:“那玉石确实是新,青,陕,甘四地官员选入当地最好的成色预备送入京城,也确实进京了,但是进京以后头天便被劫,劫到全无。”

景博然脸微微一顿,“与陛下案前出现那份我未曾批阅的案卷时日呢?”

这些墨辰都和御郡王说过,但是御郡王现在在整理案件的线,这些线密密麻麻,实际上只指一个方向,御郡王暂时未曾想出。

墨辰也不觉得烦,他仔细核对思考当时的时间,“第二日陛下桌案前便出现了王爷您未曾批阅的案宗。而平日里往陛下桌案前递案宗的小太监也请宫假休息,据我查的周边人员的口供,那小太监确实和珍宝阁的店家同一时间离去,并且是到达了东瀛。”

墨辰越说越起劲,而且瞬间兴起,“小太监那时没有带着包袱,而是拿着超大的正方形木箱子,围的严严实实看不清里面有什么怕就是和田玉,据我推测,那就是……”

墨辰一瞬间卡住了,眼睛瞬间瞪大,脑子好像有一根电线一瞬间连上线,这……这……

墨辰看着并不惊讶的景博然,“王爷,我知道你早就知道这件事的串联,但是我脑子笨理解不了,知道事情所有的结果结果我串不在一起。”

景博然食指抵唇,“嘘。”

墨辰回头自然看见安淑瑶带着那白衣女子过来,白衣女子躲在安淑瑶后面不敢见人,看起来有些羞答答的,墨辰看白衣女子一眼,白衣女子就往后一缩,显然很怕生人。

安淑瑶带着白衣女子行礼,安淑瑶故意的把礼仪一个步骤放错,白衣女子不怎么会说话,但是礼行的很端正,把安淑瑶放错的步骤也做对了。

景博然看见了安淑瑶故意的小动作,不语,安淑瑶看见了宫玉烟的标准礼仪,更加确认了内心的想法,“王爷,她叫宫玉烟,我短暂的和她交流过,她不怎么会说话,而且特别怕生。”

宫玉烟躲在安淑瑶身后,探出脑袋随后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拿着的灯笼,看起来她许久未曾看见过火光。

景博然正盯着宫玉烟,没有面对安淑瑶那丝丝随意,他好像在沉思,安淑瑶觉得御郡王或许在想是否要将宫小姐收押入狱。

安淑瑶对所有事是明白,她只是不愿意说。

一个女子在京城可做的活计也不少,再不济顶多卖身为奴亦能养活自己,可却只能住墓地吃祭品,说明这个女子绝对的不是罪大恶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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