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宫玉烟不像是那种杀人如麻的人,而且礼仪标准也非常清晰必定不是普通的家族可培养出的,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们家一定是犯了可连坐的罪,而且异常严重。

这个事很严重,稍有不慎便会出问题,御郡王必须要慎重考虑,是收押入狱还是种种,御郡王目光落在安淑瑶身上,“你以为如何处理妥当?”

墨辰一脸雾水没搞明白,什么如何处理妥当?安淑瑶自不敢做决定,“王爷,这事太大了,我哪敢去挑唆是非?”

景博然穿着那玄色衣衫负手站原地,宫玉烟看起来年纪尚小,当时发生祸及全族之际年龄怕是尚小,景博然看过这些案卷在逃犯人的肖像画,应当很少有人能认得出宫玉烟,而且,宫玉烟应当也未曾参与此事。

司法阁那边宫玉烟决不能住,景博然目光落在安淑瑶身上,“安姑娘,跟本王过来一趟。”

安淑瑶微微颔首跟着到至少宫玉烟听不见的地方,她瞬间会意,“王爷,您的意思是?”

王爷点头对这事表示赞同,“不知是否方便?”

“自然方便。”

安淑瑶如今暂住司法阁,那在司法阁附近的那一套宅邸也就浪费,让宫玉烟住进亦是无妨,虽说多有不便,只要避开些也可以。

宫玉烟暂住在安淑瑶的宅院里,黑一恰在此时抵达司法阁外面想要找安淑瑶,走正门进来更麻烦,耗时更久,周叶亲自把黑一带到王爷书房。

王爷正在拿着茶盏轻轻的撇着浮沫,异常轻的窑瓷碰撞声音,黑一亦是行了礼,景博然声音异常的慵懒,询问,“你怎知道珍宝阁会出问题?”

黑一目光直视景博然,不卑不亢:“王爷,我是无意间发现的,您在调查那件事我是观察到的,而且实际上所有的起因就是王爷您录取我家小姐的,不,或许从我家小姐踏入司法阁的时候。”

黑一语气微微有些舒缓,换了一口气,“然后我特意寻着这条线找到了蛛丝马迹,还有陛下身边那个小太监根据我那些江湖上朋友亲眼看见的,他在陛下桌案前放入案卷之前一天,小太监接触过京城大户陈员外。”

景博然唇角微微一勾流露出几分随意,他轻轻的道,“知道的倒挺多。”

御郡王未曾流露出半分为什么黑一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的表情,这回轮到黑一惊讶了,“王爷,您不觉着奇怪?”

景博然反问,“奇怪什么?”

黑一一愣略带惊讶,随后沉思。

黑一去看望安淑瑶,景博然在黑一即将离去时候道:“安姑娘在验尸坊,并非在住所。”

黑一谢过御郡王,随后问了一句,“王爷,我可以问一下,您为何要录用我家小姐吗?”

“她是个好仵作。”

黑一安心了。

许多年以后,安淑瑶问过黑一,“你不是一直不想要我去做仵作,怎么那天过后态度转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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