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沛国公一下被问结巴了,半晌才说道,“是小女听人说,府中妾室杀人抛尸,才会才会命人去捞。”
说到这里,沛国公的脸色都成了猪肝色了。
他被玉瑯侯硬逼到了坑里,他自己回答的话,好似在告诉大家。天下间没有那么巧的事情,此事是沛国公家里起事,那便难逃栽赃嫁祸的嫌疑。
沛国公沉了面色,“玉瑯侯,你这般问老臣,莫不是怀疑老臣。”
“不敢。”玉瑯侯刚才在殿中还似一垂垂朽矣的老妇人,眼下却如同当年一般威风凛凛的,气势丝毫不减啊,“我只是觉得,令嫒是王府王妃,理当为王府着想。却却不想竟是将此秘密说出,让国公爷弹劾。”
沛国公急了,“臣那女儿是深明大义。”
“深明大义也好,有意为之也罢。启奏陛下,那支金步摇虽然是先皇后遗物,但是先皇后之死必定和王府无任何牵扯。”玉瑯侯沉声道。
沛国公似是抓住了玉瑯侯好大一个错处,笑道:“玉瑯侯明显是偏袒王爷,构陷老夫。”
“好了!”宋祈光难得严厉一回,神色一冷说道,“都是我朝股肱之臣,何至于在朝堂上相互抨击?此事交由大理寺卿彻查就好。”
“皇上请听老臣说完,可好。”玉瑯侯请求道。
宋祈光面色有些为难,顿了顿,才点头,“玉瑯侯请说。”
“这金步摇啊,多年前先皇后就赠与臣。只是有次去沛国公府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掉了,如今却不知怎的在王府的井里找到,臣真的好生的疑惑。”说着说着,慈祥的玉瑯侯嘴角已经禁不住勾起一丝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
话说到这份上,沛国公才知这老女人步步给自己下套,步步都是坑。
每才进去一脚,就陷得更深。
现在察觉,已经是失足其中,拔不出来了。
眼下,局势大反转。
宋祈光也愣住了,半晌才说:“竟有这事。”
“皇上,今日时辰见晚,不过此事交予大理寺卿彻查。在殿中争论,也未必会有个结果。”左相顺势提议。
宋祈光点头,众人退出殿中。
出了殿,玉瑯侯和宋池墨并肩而行。
宋池墨冷峻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笑容,“多亏了姑母在殿中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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