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书房,朱由校见到孙承宗,把皇爷爷指派给他的锦衣卫护卫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向孙承宗叹道:“师傅,我可能被皇爷爷看管起来了,要见徐光启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孙承宗摇了摇头,道:“臣看未必,陛下对您宠爱有加,您又是皇长孙,大明的皇储,陛下加派人手保护您的安全是有必要的。”
朱由校愁眉不展,忧心的说:“师傅,您说的我知道,可您分析的不是太肤浅了吗?他们可是锦衣卫啊!”
孙承宗捋了捋胡子,轻轻点了下头,感慨的说了一句:“有时候事情往往很简单,只是我们想复杂了。”
朱由校恍然顿悟是啊!很多时候往往简单的事我们弄复杂了,万历皇帝也许就是加派人手保护我。但是他又陷入了不安,总感觉有不对的地方,又追问:“师傅如果我们私会徐光启,他们会向皇爷爷禀报吗?”
孙承宗听到这,沉思了一会儿,落下一句话:“他们是锦衣卫!”
不用多说了,一切都明白了!
“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朱由校有点恼怒了,“师傅你刚才还说简单,这不是又绕回去了!”
孙承宗却咧开嘴笑了,向朱由校抱拳恭敬道:“殿下,您天资聪慧,这事难不倒您。”
“师傅,你也耍滑头!”朱由校跳起来指着孙承宗,“你就不能给我出个主意?!”
孙承宗像是踢皮球一样把所有问题都推回来了,意思很明显,让皇长孙去探这几个人的底。
孙承宗一副老脸也嬉笑起来,“殿下息怒!此事还得殿下您亲为,臣帮不了您呀!”
“你……”朱由校无话可说,这事还得我亲为,别人帮不了我。论治国孙承宗是拔尖的,论官场尔虞我诈,孙承宗可要排在末位了。
“把骆思恭请来你总能给我办到吧?”
孙承宗狡猾的笑了一下,拱手应承,起身出去了。
不多时,孙承宗带着骆思恭来到南书房。骆思恭按剑行礼,朱由校朝孙承宗使了个眼色,孙承宗会意的离开了南书房,将门关好。
骆思恭看到孙承宗出去并将殿门关好,心里大为疑惑,感到这次来见皇长孙不是那么简单。骆思恭原本不想来,但想着孙承宗是太子、长孙的师傅,未来的帝师才没薄他的面,要不然懒得搭理他,根本就不会来。
”骆大人客气了,请起,今日这里就我们俩人,骆大人不必拘礼。”朱由校堆着笑脸走到骆思恭面前。
骆思恭恭敬道:“臣不敢,臣安敢废君臣之礼!”
“骆大人乃皇爷爷心腹爱将,您是朱由校的长辈,由校在此敬你是应该的。”
骆思恭惶惶不敢起身,小心翼翼的回道:“臣不敢!臣誓死效忠陛下,效忠太子、皇长孙!”
“骆大人您这是何必能,不要一个个劲的下跪。”朱由校扶起骆思恭。33听书33ing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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