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只是比臣女大了几岁罢了。”

云溪的身体此时已经抵住了帐幔,宁西洛近在咫尺,只要她将腰间的暗器掏出,便能直接杀了眼前之人。却没成想,宁西洛直接抱住了她,手臂牢牢地挡住了毒针发射的地方。

灯盏发出的淬亮光芒隐隐约约出现在他的眸中,而光芒所映衬出的影子却是她苍白的脸。

“带着这么多暗器是想杀了朕吗?”宁西洛赫然伸出手,扯掉了她发间捆绑的丝带,长发落于腰间。因为丝带的脱落,藏匿在发中的短刀刃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而下一秒,他的手拽开了云溪腰间的绑带,外衣落地,毒针发射器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声音格外的冷漠,就仿佛当年杀她时候的模样,没有任何区别。

云溪冲他嫣然一笑,声音确是冷静异常:“世人都知臣女资质太差无法习武,又不受待见,这些本便是臣女的防身器物,若没有这些东西,臣女在云家岂能活至现在?”

前世她便不是宁西洛的对手,更何况如今的她连内力都没有了……

云溪只能闭上眼睛,若是他不信自己的话,也只能求他能杀的痛快。

轰隆

突然响起的雷鸣打断了云溪的思路,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此时,她正结结实实地抱着宁西洛,他胸前的温热与心脏的跳动声都让云溪慌了阵脚。不仅如此,她的双腿还盘在了宁西洛的腰间,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一般盘在了他的身上。

“皇上,云岭公子已经在外面跪了三个时辰了,这雨下的这么大,国公也”

安静被开门声打破,张良小心翼翼推开门的时候般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云溪与眉头紧皱的文治皇帝,二者紧紧的相拥在一起,赶紧止住了口。

似乎是扰了皇上的兴致,张良内心忐忑了瞬间,直接伸手拉门。

宁西洛侧过脸,平淡的眸中没有丝毫怒气,话语中带着丝丝的怜惜:“雨这么大,倒是难为他们了。”

“从云家二姑娘进门之后,国公便来求情了。”张良恭谨地回复道,然后抬眼看了看云溪环抱皇帝的背影,以及掉落一地的暗器,内心却是杂乱的。

身上的人似乎松开了手与腿,想要从自己身上跳下来,宁西洛直接抱紧了她,对着张良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如此,让国公府所有人都在外面陪他一起跪着,跪到朕满意为止。”

“诺。”张良正准备带上门,似是想到了什么,询问道,“晚膳已经备齐了,可传膳?”

“传一些素食吧。”

“诺。”

沉黑的雨夜闪过一道刺眼的光,雷声阵阵中,皇帝怀中的人儿再次抱紧了他。

张良看到皇帝许久未带笑容的脸却有了丝丝的动静,不由得喘了口气,今夜国公府应该不会再有人命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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