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此处动手啊。
安星月本能的移步到宁西华的身边,问道,“公子,你不是去京城了吗?”
“乱说的。”宁西华在对安星月说话时,声音也是低了几分,“故意避人耳目。”
他要避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尤书航站起身,抓起桌上的纸扇,按着心头的怒气,“难道我方才说的不是真的,如果不是你们南王府出个风头……”
“南王府出风头,和你们尤家有什么关系?”宁西华伸出手,将安星月挡在身后,冷笑着说,“我南王府是皇亲国戚,我爷爷是先皇的亲弟弟,我爹爹是皇上的堂弟,自己家里的人需要一株草药,自然是要奉上,如果需要旁的草药,我们更是会亲自去寻。”
安星月此时回头,便发现坡下的那些尤家下人,一个个的都被刀剑架住脖子,哪里敢妄动。
倒是她的丫头习雨,坐在阴凉处的石头上,正在休息,好不惬意。
“自始至终,与尤家都无甚关系,你们干脆对外说,此药已服,难道太后能让你们吐出来?”宁西华继续道,“当然不能!”
安星月这才听懂是怎么回事!虽然太后有私心,想要借机打压尤家……
她不理解的说,“一株药草,如何能借机打压尤家?”
“的确是太后想得太少,想要借着草药一事,为难尤家,挫挫他们的锐气,谁知尤家的祖奶奶就这么过世了。”宁西华叹了口气,“不过,与我南王府到底是怎么扯上关系的?我也的确是没有听懂。”
尤书航冷笑着,“宿怨,从来都是如此。”
这不是尤家无法让太后偿命,将罪名怪到南王府的身上吗?
这应该是迁怒吧?
安星月在想着,就听宁西华道,“尤公子,以后不要再为安小姐送药了。”
咳!是那两味珍药吗?
安星月不太希望此药是从尤书航的手里拿来,但是她此时没有药源……她也是个怕死的。
宁西华注意到安星月的小动作,扯着他的袖子,轻轻一摇,倒像是在撒娇般。
这样的小互动,哪里能逃得过尤书航的眼。
“星月最好是慎重考虑,如若没有那两味药,病会好得特别慢。”尤书航仿若是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般,“如若你太过,真正心疼你的人,却不会是他。”
宁西华扬了扬手,等在坡下的白弘业瞧见他的动作,立即就抱着一个大盒子,冲了上来。
那盒子直接就甩在桌上,将那些点心砸了个干净。
尤书航的脸色瞬间变色,气恼又愤怒的看着他,“宁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打开看看。”宁西华道。
尤书航沉着脸,并不肯动。
“你放心,不是毒。”宁西华冷笑着,“快看看,是个好东西。”
尤书航冷冷的盯着宁西华,伸手打开箱子,在看到时面的东西时,脸色更加的惨白。
安星月伸长着脖子,也想要一探究竟的。
“你不看看。”宁西华侧头对安星月说道,“我备了整整一个马车的车厢,全是你的。”
“是什么呀?”安星月相当的错愕,更想知道那盒子里面是什么。
尤书航盯着盒子,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惟有愤怒。
“告辞。”宁西华见状,也知道是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就护着安星月向前走。
白弘业是走在最后,大摇大摆,甚是开心。
“是什么?”安星月紧跟在宁西华的身后,想要问个究竟。
宁西华凑在安星月的耳边说了几句,令安星月错愕的瞪大眼睛,“不是说很难寻吗?你是怎么办到的?”
宁西华冷笑着说,“尤书航有办法,我怎么会没有?”
在亭上,突的传来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声音,显然是震怒中。
这换成是谁,怕是都会相当的愤怒,甚至会有被冒犯的感觉吧?
安星月原本想要回头瞧他一眼,却被宁西华挡住,“你快些回别院,莫要乱走动了,明个在船上等你,送你回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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