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几条船?
安笠仲冷笑着说,“妹妹是不要想着瞒我,我大约都是看得出来的。”
“她与尤公子有了婚约,这在多少人的眼中,是最好的婚事,她不加珍贵,在私底下与元子仓暗中来往,如果不是祖母一再压着,怕是早就闹得人尽皆知了。”
原来,不止是她知道。
安星月品着茶,内心带着点点忧伤。
她原以为自己事事都清楚,处处都妥当,如今才知道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后来,我就发现另一件事情。”安笠仲又道,“宁公子送你回府,她不开心。”
有吗?安星月正想要解释,安小芸不是见宁西华送她回来会不开心,而是见到她活着才不开心。
安笠仲却止住了她的话,继续道,“近来,你画了一幅画,挂在安劲在书院的书房中,听说路兄多赞了几句,她更不开心。”
不是这样的!安星月哭笑不得的想要阻止安笠仲再继续猜下去,这事情被他都一路说得偏远了。
“她连素未谋面的路兄都不肯放过,可见她对你是又恨又妒,想要取而代之。”安笠仲又将重点绕了回来,总算是叫安星月松了口气。
他冷笑着说,“我想着,我们安家总算是名门,不可以做了太过凶残之事,便有了一个主意。”
“你可以假意与元子仓交好,打击着安小芸,叫安小芸的注意力都放在元子仓的身上。”安笠仲出着馊主意,“不要让她过多的盯着路兄,等你和路兄的事情成了以后……”
安星月原本是哭笑不得的想要止住安笠仲的一番话,可是话到了现在却变得极有道理。
如若她主动去亲近元子仓,并不是要真正与元子仓有多要好,而是常常接触,以安小芸心性必然会适当的反击,甚至极有可能做出越矩之事。
庄氏知道此事后,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元子仓的,但安小芸又必须嫁给尤书航,元子仓只能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安星月的双眼放着光彩,看向安笠仲,“哥,你的主意可真多,听着很不错。”
安笠仲点着头,“那是,那是。”
“但千万不要能乱来呀。”安星月笑着,“没有任何事情会比哥哥的科举更重要,如果哥哥高中了,还有谁敢算计我吗?”
安笠仲忽然认为,大约也是这个道理。
“现在有人处处的针对于我,无非是因为我在安家没有那么讨人喜欢,哥哥也没有高中。”安星月劝着他,“哥哥先做最重要的事情,我好好的护着自己就是。”
安艺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少爷,小姐,店家都上了菜,两位可以入店了。”
安星月与安笠仲面面相觑,掩唇一笑,这才下了马车。
待到了马车之下后,安星月仰头看着这个小酒楼,的确是比起其他的酒楼要小了许多。
里面的客人暂时也不算是太多,倒是挺安静的。
安星月是觉得挺好,跟在安笠仲的身后入了店,上了二楼。
此楼无包厢,他们不过是在个敞亮地方,坐了下来。
店家将菜一道道的摆了上来,相当的周到。
安笠仲与安星月时不时的闲聊着,更多的是吐槽。
安星月听着安笠仲的意思,是没有什么比读书更快乐的事情,听得她略有几分头晕。
想要好好的吃东西,却不得不接着哥哥说出来的话。
“啊,那你的毒为什么可以解得七七八八,安小芸的就不行?”安笠仲突然问。
安星月正在饮着茶水,听到这个问题时,也不曾多想,脱口而出,“元大伯从尤公子处求得两味珍药,只有我在用,安小芸那边并没有,听说异常的珍贵,要想法子还了它才行。”
她刚才说了什么?安星月是一脸的震惊,万万没有想到会在极为无意之中,说出刚才的那一番话。
这是万万不能与他人说的呀。安星月猛的抬起头,看向安笠仲,发现安笠仲的眼神复杂。
“尤书航是想要算计我。”安星月立即就解释着,“我是想着要寻个法子,看看他是从哪里得到这两味药,多买一些还回去,又怕爹娘会认为我想得太多。”
安笠仲依然是盯着她在看,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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