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安星月震惊的看着习雨,“是不是听错了?”
“小姐,不会的。”习雨向她保证着,“传出来的话都是真的。”
安星月轻咬着嘴唇,心情复杂难安。
习雨也是战战兢兢,“小姐,奴婢听了也觉得可怕。”
安星月闭上眼睛,道,“谁知道庄氏的手段这般多,看来这个光鲜亮丽的安府,也不如我想象中的美好啊。”
“不,奴婢觉得老爷和夫人并不知情。”习雨急道,“兴许是因为……”
因为庄氏从来都是独断独行,任何事情都是要依着她的想法才行。
“我忽然觉得,很少会得到祖母的关注,竟然是件幸事。”安星月低着声音,“再这般下去,安小芸可能会没有命的。”
如果只是像平时那样,用针扎一扎做出惩罚,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能用到这样的可怕本事。
这与……与尤家有什么不同?
安星月忽然很想要探一探庄氏的底细,却又无从探起。
“如今才觉得,作为深闺中的女儿,多有不便。”安星月拿起杨太医所赠的医书,翻看起来,“我是要去试着抓住每一个时机,绝对不能叫自己后悔呀。”
“是,小姐。”习雨道。
这房间中蔓延着一股压抑气息。
自从安星月叫习雨在庄氏的屋中,也安排上自己的眼线后,有关于庄氏与安小芸的事情,都会传进她的耳中。
这也叫她知道,庄氏看似慈祥,最多只是嫌弃她,其实是心狠手辣。
安小芸急于摆脱尤书航,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因她知道尤书航的诸多手段,如若嫁过去,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这里面还有许多其他的缘故,无论是哪一个细想起来,都是挺吓人的。
她只认为安小芸会在这段时间,安心“静养”,哪里知道庄氏也跟着病了。
安府内一时药石不断,巴氏也跟着焦头烂额,总觉得是自己照顾不周,才引得府中上下都病了。
“这药……我不会要一直喝吧?”安星月端着汤药,忽然问向元大夫。
元大夫看着年纪小小的安星月,又想到元子仓做的那些错处,心中一时难安,低着声音,“好孩子,这药养人,到实在是不用喝时,我会告诉你的。”
安星月不由得沉了沉脸,心里不痛快。
这药中有两味是由尤书航准备的,这就代表着她总是会与尤书航有着牵扯不断的关系,这是她极不喜欢的,总是要想个法子,将此事断绝掉。
“这药中有两味,是不是可以换一换?听说贵重,应该是没有必要的吧?”安星月笑着说道,“安氏总是不好一直承着别人的情,元大伯,你说对不对?”
“你放心,都是付过银子的。”元大夫笑着。
安星月的手不由得握成拳头,心里恼火得厉害。
虽然是付过银子,但是药材难寻,这个“情”必定是欠下的。
这要叫她以后如何去还?安星月看着元大夫离开,冷笑着说,“我都怀疑,元大伯是被收卖了。”
“收卖应该是不会的。”安星月道,“我看他是知道真相,心里难过,便顺从了这样看似不错的安排。”
她勾唇冷笑着,“却哪里知道,这都是尤书航的主意。”
需要有人帮她才行。
“小姐,有个好主意吗?”习雨担忧着问。
与尤书航作对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是吗?
“有。”安星月道,“尤书航可以寻到这么珍贵的药材,我们也可以,但这药材的来源却是要查,我们没有人,只有钱。”
安府有钱,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并不是个意外。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