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翌日一早,昨晚翻来覆去才睡着的楚鸢歌被生物钟叫醒,晨跑回来后清醒了许多。
她决定了,既然看着凤砚卿那张脸总是会被迷惑,那她就离他远一些,非必要时间,不跟他待在一起。
古代的娱乐活动乏善可陈,楚鸢歌在段府看了一早上的医书,在自己的院子用过午膳后,凤砚卿亲自送来了无名书的译本。
楚鸢歌眼睛发亮,捧着就爱不释手地看了起来,将一个大活人当成了空气。
那本无名书确实是出自西南部族,书里记载的是最原始的渡春蛊,包括了喂养方式和利弊。
起初,渡春蛊的作用是防止尸体腐烂,后来慢慢发展,成为了杀人利器。
下在活人身体里,除了精神萎靡,并不会有太多的异样表现,但它会慢慢啃噬活人的精血,将人折磨致死。
人死后,渡春蛊不仅能保证三天和常人无异,更会把五脏六腑都掏空,而后存活下来,直到被主人收走或被发现解除。
但这东西并不是一进入身体就完全无救,只要定期服用一种叫“银羽丹”的解药,它便不会作怪。
书本很薄,记载有限,等她看完,凤砚卿才问:“写了什么?”
楚鸢歌不答反问:“你没看?”
见他摇头,她便大致解释了一遍,凤砚卿微微皱眉:“如此说来,我们护着的那十个人中没中渡春蛊,还是个未知数。”
楚鸢歌一愣,随即起身道:“带我去看看那几个人。”
凤砚卿挑眉:“你要救他们?”
楚鸢歌不置可否。
她虽然不是圣人,但能救人却置之不理,她做不到。
而且,若那十个人中真的有人中了渡春蛊,意味着她可以见着活的了,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她还有一点想不明白:“渡春蛊既然只是杀人利器,那晚的黑衣女子莫非是个变态杀人?”
凤砚卿不懂就问:“变态是何意?”
楚鸢歌扭头看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变态的意思是好看,比如我若想夸你俊逸潇洒,就可以说哇,你真变态。”
凤砚卿将信将疑,但瞧着她神色严肃,他勉强接受。
两人走到门口,管家牵来了曾经害得楚鸢歌晕马的追影,它打了个响鼻,还是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凤砚卿翻身上马,朝楚鸢歌伸出手:“鸢歌,来。”
楚鸢歌心有戚戚,苦着小脸道:“我不想骑马。”
凤砚卿唇边噙了一抹笑,显然也是想到了上次的事,柔声道:“这次不跑,别害怕,手给我。”
不会骑马且有心里阴影的楚鸢歌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发自内心地道:“我们走路好不好?或者弄个马车?”
当然不好,走路多累啊,他府里的马车都十分宽敞,两个人坐着太空旷了。
凤砚卿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地响,人五人六地说:“他们的住处相距甚远,现在准备马车,耽搁一阵,怕是天黑都回不来。”
楚鸢歌努努嘴,不情不愿地抓住他的手,被他带到了马背上,坐在他身前。
凤砚卿拉着缰绳,一夹马腹,追影撒开蹄子就狂奔,楚鸢歌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身子瞬间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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