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抑郁了,因为扶摇扇。

他问过戴月行,但他那就是把看上去不是凡品的折扇,除了纳凉扇风,就只剩下了精致好看。

后来她也问过紧跟着霄寒月回来的正跟花卿儿缠缠绵绵的墨夜,他们也不知道,难道她记忆出错了?

不明白啊不明白,真是弄不懂为什么不懂,“唉”叹了今以来最多的一口气,双手枕着脑袋望着房顶上的房梁发呆。

她觉得这会儿她面对的就是所有人都在面对的问题。

“我是谁?”

“我来自哪里?”

“我又将去哪里?”

“唉,不明白啊,不明白。”

“噗嗤”,给白清欢送点心上来的霄寒月听清楚那些嘀咕的话觉得很是好笑。

“我清欢,想不通的事儿不想不就好了,何必那么纠结。”

躺在榻上的少女撇了撇嘴,转过头看向款款而来的人,她现在最搞不明白的就是明明长了张风流公子的脸,如今却做起了洗手作羹汤的活儿。

“啊”

她懒得动手,就这样张着嘴等着点心自动送上门。

霄寒月倒也挺配合,动作还算温和的把点心一分为二送到寥着吃自来食的少女嘴里。

不过嘴上依旧没能出什么好话来:“我你这样会不会有一懒死啊。”

白清欢没有理他,咀嚼着嘴里的半块点心,扬了扬下巴,意思是茶,霄寒月摇了摇头,颇为无奈的给她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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