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的气最是让人心情不好,当然,心情好的时候除外。
在这座离城所居的的酒楼,从来都没有晴,它的白总是充满着绵绵的细雨与浓浓大雾,一直到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才会停止那么片刻。
好似为了找不到路的人照亮前方的道路,雨滴打落叶的声音虽然很好听,但白清欢依旧不喜欢这样的安静,好在这时候来了个打破了安静的人。
“欢儿,欢儿,我回来了……”不愧是霄寒月,这高八倍的声音也只有他能够喊得出来了。
不过闻了声却又半晌不见人,倚窗观雨的白清欢有些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她这些日子总是提不起劲儿,奄奄的。
整日里不是靠着窗前的美人榻看花,就是听雨,要不然就是看画本,无聊又无趣。
也不是她不想出去,想着出去走走吧又不想遇到不喜欢的人,而且近日的气是真的很不好,本来还想着那位蓬莱岛来的仙子因那日她的礼遇回来找茬。
哪想半个多月了也没见什么动静,还真是欺软怕硬,早知道她当时就不那么吓她们了。
“砰”
嗯?什么声音?
难不成有人在她的地盘上打起来了,白清欢猛的从美人榻上跃起,心想,该不会又是那两人打起来了吧。
回到酒馆的霄寒月的确看到了在大厅里喝茶的戴月行,不过他知道戴月行一向很无耻,且自己已经吃过一回亏,自然不会再贸贸然上前挑衅。
再加上他这会儿很想见到清欢,自然不在关心正眼也没看他一眼的戴月校
可有句话叫做他不就山山自来,的就是戴月行这种人,看似不动神色,表面也是一片的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绵里藏针。
而这砰的一声响也不是戴月行真的做了什么,而是霄寒月在上楼梯的时候踩踏了一方木板,正好又摔到了喝茶的戴月行桌子跟前,摔塌了一张椅子。
难得的是那喝茶的杯子赌及稳当,就连那刚才还在冒着烟儿的茶壶此时也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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