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瑾走后,白遇将桌上的信拿起来打开。这是早上,章武托唐璟递给他的,他一直没时间看,现下才腾出功夫。
信中说有人夜探桑落家,那人武功奇高,不像是寻常的贼。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章武问他,那东西要不要转移地方。
白遇看完信,将信置于烛火上点燃,他看着那跳动的火苗一点一点的将信纸吞噬。待信纸化为灰烬,白遇唤来唐璟,“你去告诉章武,东西不用动,他也不必太在意那夜探之人,一切如常即可。”那夜探之人的身份不能确定,太过在意反倒不好,为今之计,唯有以不变应万变,方是上上之策。
唐璟领命离开。
白遇去了内室,将之前他放在床底的一壶酒给拿了来出来。他拎着酒壶出了州府。
在州府门口,白遇碰见了刚回府的乌雕。
乌雕向白遇行了礼。白遇微微点头,也没说话便离开了。
乌雕觉得很奇怪,这大半夜的,白小将军这是要去哪儿啊?
乌雕原是被苏怀瑾派去给乌鸫和乌鹰送信去了,他回来的时候,看时候尚早,便顺道和乌雀见了个面,了解了一下李游水最近的行踪,打算回去一起报告给公子。
乌雕见到苏怀瑾,复了命,又与苏怀瑾说了李游水的近况,“乌雀说,李大人最近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也没有与任何人传过信。”
苏怀瑾点头,表示知道了。
乌雕感觉到了屋里的低气压,他用眼神询问东浅和南淮,可是两个人都苦着一张脸,没有给他任何有价值的提示。
苏怀瑾看着乌雕还在那跪着不起来,便皱眉道:“你还有事要说?”
乌雕没什么事要禀告了,他只是被苏怀瑾的低气压压得有些不知所措。被苏怀瑾这么一问,猛然想起出门时碰着的白遇,遂回道:“属下刚才回来时,碰到了正要出府的白小将军,他手里拿了坛酒,不知道要去哪儿。”
乌雕刚说完这话,就感觉到屋里的气压又低了一分。他微微抬头看了眼苏怀瑾的脸色,没看出什么,又侧头瞅了瞅东浅和南淮,东浅和南淮用一副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他,弄得他莫名其妙的。
苏怀瑾拿起个茶杯,眼睛往隔壁瞟了一眼“你可看见白遇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属下看,白小将军似是往西边去了。”
苏怀瑾转着手里的杯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她漫不经心的问道:“乌雕,你对柳如歌家案的那本卷宗可还有印象?”
乌雕很纳闷,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他虽疑惑,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还记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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