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说,事难办,张昆山又不是一个傻子,他虽然爱女心切,但他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万一自己找不到刘家的蛛丝马迹,自己根本赔不起损失;因为刘家很可能会来个狮子大开口,处处刁难,不可能象县太爷说的简单。
“花钱是小事,造一座房子钱也就差不多了;但刘家的名声怎么办?他能赔的起吗?”果然,白振羽冷冷说道,而且好像刚刚开始,还没有说完。
“请老爷做主!”张昆山已是泪流满面,一个劲地给县太爷磕头。刚才来的人突然看不见了,但只是一会儿,又来到张昆山的身边轻轻说了几句。别人听不见,但张昆山却抬起头来,对县太爷说:“我只要知道女儿是怎么死的,有要求就让他们提吧,随便!”
白振羽又是一阵惊讶,虽然他不能让别人看出来。白振羽知道,张昆山的财力物力,和刘家相差甚远,就是给秀姑造坟,张家也绝不会舍得花这么多的银子,更别说还有别的花销。
这一次白振羽确信,一定有人在背后支持张昆山!张昆山已经神态自若,白振羽暗想:我要看看到底什么人在捣乱!白振羽就说道:“大老爷,也请您做主,让所有的人为我们作证!”
“白振羽,你和张昆山就自己商议吧,张昆山会答应你们的要求的。”县太爷推得一干二净,两个人只好面对面了。白振羽说:“张大哥,我也不为难你们,扒坟费你们就拿二百两银子吧……”
“你这是干什么?抢劫吗?”张昆山虽然答应了白振羽,但还是忍不住跳起来,对白振羽说:“就是造一座房子才能用多少银子?你公平点行不行?”
两个人谈买卖很是让人无语,白振羽说道:“没什么好商量的,另外在开坟圆坟的时候,也要你们来做,否则就别想走;因为,这都是你们在作孽!不然的话……”白振羽狠狠瞪了张昆山一眼:“一切免谈!”
“都答应他!”突然有人说道:“钱我们替你付了,尽管答应就是!”白振羽循声望去,这个人他认识,是姚二狂士!白振羽一下子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姚家捣的鬼!
白振羽一切都明白了,姚家人居心叵测!要是在秀姑这里找到破绽,那么他们肯定会挑动张昆山严惩白振羽,直到连刘家也打个落花流水!白振羽不是放出声来,要和姚家继续打官司吗?看你还怎么再和姚大狂士过不去?!
但是,为什么是姚二狂士,而不是姚大狂士出面呢?白振羽急剧的想着,接着就明白了:姚大狂士不敢来刘家庄,他怕刘家庄的人会把他打死!但是,白振羽也已经确认了,姚大狂士一定是幕后主使,他曾三次被刘家告到县衙,这一次他想借张昆山之力,一报前仇!
要是只有张昆山,白振羽觉得也简单,张昆山不可能就这样缠住不放。但要是有了姚家兄弟的支持,就要格外小心了!姚家不在乎花这么点银子,白振羽十分后悔: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但说一千道一万,都太晚了。不过白振羽不能输在面子上,就故意对张昆山说道:“大哥,这是你的什么亲戚?怎么从来就不知道啊?”白振羽不能和姚二狂士正面作战,于是就借张昆山的嘴讥讽几句。
“心里有鬼,当然害怕,不然不就早让官爷开棺验尸了;我就算一个看热闹的人,看到张昆山冤屈也沉不住气了,难道有人想故意躲过官府的验尸吗?”姚二狂士既然说出第一句话,也就和白振羽公开为敌了:“路不平,有人踩,这还需要是不是亲戚吗?”
白振羽的确很愤怒,对姚家的大仇未报,姚二狂士又给刘家一个打击!白振羽冷冷说道:“姚二狂士,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家一样卑鄙无耻吗?你放心,我们不会把秀姑藏在大缸里的!”
这句话谁都听出来,白振羽在讽刺姚二狂士的所作所为;秀姑藏在大缸里,这已经成为当地一个典故,在当地流传。但白振羽的主要目标现在是张昆山,所以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然后对张昆山说:“只要答应了我们的条件,包括所有的损失,你们可以随时动手,开棺验尸;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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