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以后我帮你!”豆红拍拍我的肩膀安慰说。
江河,那时候的我并不清楚自己,当然也从未思考。
就如澄清无暇的湖面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涟漪,阴暗的风拂过后留下的创伤,除了旁人,年轻的自己是看不到的。
后来芭蕉一直没有回来,我远远地望到她和另一头的酒保大哥聊得欢快。
我果然还是不用担心她,她是一个在任何时候都能让自己好过的女孩。
夜色升起来,柳浪闻莺里波光嶙峋。
月牙下西湖仿佛镶满了满屏的水晶宝石,风吹动几根柳芽坠在湖面上,发出像手指触碰到琴键一般动听剔透的叮咚声。
都比那群人的歌声好听。
我百无聊赖,四下茫望,嘴里德国黑啤的苦涩在舌苔里微微发酵。这时候,我望见了坐在楼下角落里的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黑色迷你裙与黑色低跟鱼嘴鞋的好看女人。
昏暗里瞧不清她的面容,只窥见她修长的身体与笔直的披肩黑发。一张涂得很红的嘴唇,红的像血,像刺裂的太阳,像耶稣钉在十字架上流淌出的世人的欲望。
我想她被看得一清二楚,她的人连同她的欲望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她与身边的男人大声地哄笑着,手指拂过之处,我看到一朵朵放荡的莲花。
她是我的继母,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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