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着秋千回想着昨天陆沅兮的话“我在陆府等你哦。”青蚨心想,‘这丫头真不愧是出身将门,这说话做事真是十成十的像,就连看人……也是。那个聪明真的有那么好吗?’青蚨看向正挑着水准备浇花的少年,挑着水走得晃来晃去,桶里的水四溅,衣摆处湿哒哒的,一旁的阿孔一脸嫌弃地说“你还是适合阿笨,真看不出你哪里聪明了,小姐还要叫你聪明。”

挑着水的少年沉默不语,努力控制着肩上的担子。青蚨看着那努力着却又显得十分笨拙的少年,心中有点质疑,‘那个聪明看起来一点都不聪明的样子,他们是怎么看出来这个人厉害的呢!就是因为不怕狗?’

“玉髓,那个陆沅兮表哥的相亲宴是哪天?”青蚨看着送来汤药的玉髓说。玉髓摇摇头,将碗递给青蚨“啊?还要喝啊,我都好了,能不能不喝了。”青蚨皱眉,软着声音对玉髓说。

“病好了就快去书斋,你以为你你那束脩是白送给先生的。”岑大富的声音传来。

“爹,我还没好呢!咳咳……咳咳……我还……咳咳……咳……”青蚨立即站起,抚着额头说“我的头还很痛,站起来还有点晕,玉髓,快扶一下。”

岑大富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眼中满是‘我看你继续装’。

青蚨端起玉髓手中的药一干二净,然后将碗口向下,皱着眉说“我喝完了,厉不厉害。”这话说得带着些许得意,但也许是因为药太苦了,听起来感觉有点别扭。

岑大富没有理她,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糖直接塞进青蚨口中,然后说“我听他们说,昨天家里来了姑娘?还是闯进来的,是哪家的?以后少和这样的人来往,一点礼仪都不懂。”

青蚨含着糖嘟囔着说“是陆沅兮,和我一样都在明文斋里读书的。”

“她来看你?”岑大富问。

“是,还有就是过两日邀请我去她家凑热闹呢!但是我有点不太想去。”青蚨说。

“去什么去,姑娘家四处乱跑像个什么样子,以后不要和她来往。”岑大富说。

“也好,反正她们将军府我也不敢去,更何况是去凑韩洛的相亲会的热闹。”青蚨吃完糖,向岑大富伸出手“爹,还有吗?”

岑大富说“青蚨啊,我觉得你还是出去走走比较好,你这一病,哪里都没有去,大夫说了要多活动活动,我现在倒是觉得那个陆姑娘挺不错的,活泼开朗多招人喜欢。”

“啊?爹,你刚刚不是不让我去嘛?还说不让我和陆沅兮玩。”青蚨说。

“爹刚刚有说过吗?女孩子要多去见见世面,你看你什么都不懂,还是要爹教你。那个相亲、不、是游园会是在什么时候?你这穿的衣服怎么越来越不好看了,我们熔锦阁这两日做出了一种新的鲛绡,比之前的成色好很多,爹前几日就看上了,已经安排绣娘给你做了一件名叫明月华裳的衣裙,爹一会派人给你拿回来,你那日穿上啊!”岑大富激动地说着,青蚨一脸茫然,对于她爹的这个突然转变的态度,青蚨有些不可思议。

“爹,我……”青蚨刚想说话,却被岑大富打断“青蚨,你知道这衣服为什么叫明月华裳吗?这你应该是知道的,是因为这衣服外层是鲛绡,而这鲛绡啊,据说又是南海鲛人制的,这鲛人啊流出来的眼泪还是珍珠,就像海上的明月一样……”

“啊,爹,这衣服这么贵重,我穿衣服向来不爱惜,弄坏了我怕……你还是放在店里卖吧,还能赚点钱。”青蚨说。

“你就是爹的珍珠,咱家的明月,就穿这个。爹自己去给你拿,他们手上没个轻重的,别再弄坏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青蚨有些发懵看向玉髓说“玉髓,我爹今天这是怎么了?”

玉髓表情有些复杂地摇了摇头。

“小子还挺聪明的,才挑了两次水就知道怎么做了,以后你就浇花吧!”阿孔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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