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戏的主角走了一个,偏殿重归宁静。
朝澈被这一个个糟心的人搅得心烦意乱,简言意骇跟其他几位小殿主交代了下给南禺要送去的东西,就打法他们走了。
看着最后还留在殿中的谭雨轩,朝澈不留痕迹笑笑:“怎么,大司命这是还有事?”
“我到没什么事,不过是云齐那孩子让我来扑个火,”谭雨轩意有所指道:“可我看着观主似乎不只一股火啊”
谭雨轩惯会察言观色,能看出朝澈心里不愉不仅是因为云风。
朝澈真正不爽的原因自是因为某只不要脸的野狐狸!
旁事他还能跟谭雨轩这笑面虎商酌一二,事关南修干的那档子事,他是真不知从何开口。
当下不咸不淡应了一句:“有没有火都不劳烦大司命了”
谭雨轩不介意朝澈的语气,提起其他事道:“云风说南禺求要东西是怎么回事?”
这事对于谭雨轩来说没什么遮掩的必要,朝澈坦然道:“无非是现在南禺不甚太平,想寻点外力帮助。”
谭雨轩看朝澈,无言等他下文。
朝澈拿起青花瓷茶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轻飘飘道:“南禺现在……开始打仗了,挑事的凤帝的兄弟,要夺权。”
打仗?谭雨轩正色:“消息属实?”
“凤帝亲自来信,千真万确。”朝澈将茶杯盖扣上。
“赢寰可知此事?!”谭雨轩道,南禺打不打仗跟远在千里外的朝云观一点关系都没有,关键在于这儿有个烫手的山芋赢寰。
既然说是打仗,就证明南禺私底下那些暗斗的手腕都停了,争权夺位的事已经放上明面来,南禺目前的状况很可能已经一分为二,划线而治,各自站队。
这样算来,是要死大把人的,哦,错了,应该说是要死大把凤凰的。
要问他们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太简单了,无非就是为了更能装逼,为了争取更多的资源,让自己更强,或者……得到更纯正的血脉。
“赢寰目前还不知道此事,”朝澈叹了口气:“凤帝千叮咛万恳求说不要让赢寰知道。”
“为何?他身为南禺的小帝君,就算再年轻,总归身上要承担一份力!”
“你也是朝云观一份子,我不同你拐弯抹角,我直说了,凤帝这此送信来,已经直白道说送赢寰来实则就是为他找寻份庇护,凤帝说他被族人陷害,现在中毒已深,全靠血脉强撑至今,此次争权夺位多半是凶多吉少。”
“凤帝活了上万年,也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唯二担心的一是怕南禺在奸人统领下挑起六界纷争,二就是不足千岁的赢寰。”
“他这算托孤?”谭雨轩何等睿智,很快就反应过来真相。
“大概也就是这意思吧。”朝澈心里有种被算计后的无奈,可人都收着了,他能怎么办?总不能残忍的把“山芋”送回去让他自杀吧。
要怪就怪凤帝这事办的忒不地道,现在才说明真意,细细想来,当时特意说想拜朝熙为师,恐怕也有为赢寰找个靠山的意味。
以朝熙的实力和身份,就算凤帝真落败了,朝熙也能护着赢寰一二,没准他妹妹一口义气上来,还得提剑去为这徒弟报仇。
所幸,朝熙没收赢寰
但是,朝熙收了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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