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面,武先生深眸中隐过一丝怒火,正要下榻走出去的时候,这个时候银乔却漫不经心的开口了。

“怎么私了?又怎么公了?你倒是说说,愿闻其详。”

那个汉子见银乔镇定自若的,而且生的又那般的精致俏丽,他一时恍惚,张着嘴巴说话既有些结巴了。

“私了,就是要……要武先生对我家妹子负责……公了就是……”

“公了就是上衙门告他!给个说法!要么赔银子,要么叫他把牢底坐穿!”

另一个汉子见弟兄结结巴巴,粗声粗气的接话回答。

银乔冷冷一笑,将宣纸写好后放在了一旁,看着郑寡妇:“那就公了,你们不找我,我还要上衙门去告你们呢。”她拿着宣纸,青葱食指指了指上面:“这是我刚写的状纸,郑寡妇设计害我相公可是铁一般的事实。”

银乔的声音不大,但是却震慑人心,就连村里头前来围观于门外的村民也全部都听见了。

郑寡妇心虚了起来,脸色青一块白一块,捂着胸口,因是怕别人发现她异样,忙又捂着素帕呜呜呜伤心哭了起来。

“乔娘子,你别血口喷人!我告诉你,这衣服就是武先生的,是他丢落在桂枝那里的!你刚才也承认了,现在说什么桂枝害武先生?她一个女子,怎么害?”

“你别上嘴皮子和下嘴皮子一碰就自成一理!你口口声声说桂枝害武先生,你倒是拿出证据啊!”

两个婆娘一人一句,说话的时候,不是拍大腿就是拍手,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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