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失了名节,今后在这个村里怎么做人我不活了我!”郑寡妇泪水沾巾,发髻凌乱,哭的撕心裂肺震天响。
郑寡妇身后的那两个婆娘也跟着抹了眼泪。
“桂枝,你快起来,别说死啊死的,我们来这里就是找武先生讨个说法!”
“就是,你死了不是白白失了名节吗?快起来!今儿我们非要跟他说个子丑寅卯!”
其中一个婆娘忿忿不平的,撸起袖子叉着两腰,对着银乔呲牙:“乔娘子,你别想替你家相公端着,他就是个伪君子,假善人!见我们家桂枝有了几分姿色就想占便宜,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桂枝在这方圆几百里可是出了名的贞洁烈妇!现在她被你家男人失了名节,你叫她今后怎么做人?啊?你倒是说说!”
“这衣服就是武先生的,他想赖也赖不掉!昨儿晚上他轻薄了桂枝,因为心虚连衣服都吓得不敢拿了!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来承认了这桩事!”
“就是,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两个男人一人一句。
银乔却不予理会,而是在宣纸上继续写着什么。
几个人见状,眼神交流了一番,又继续言语威胁。
“这件事要么私了,要么公了!小娘们,赶紧叫武先生出来吧,解决事情要紧,别像缩了壳的乌龟一样躲着不见人!赶紧的!”
那五大三粗的汉子走过去一拍桌案,梗着脖子,青筋暴突的吓唬银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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