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没想到这次你还真来了,你不是一直在捣鼓你那本没人看的书吗?”

“真是百年见一回,被称作顽石的马老头居然出山了!”

马进达哼哼道:“我就是在老家修身养性了一段时间,你们就看不起我了?”

“哪能呢?”坐他边上,一个酒糟鼻老头说道。

“我们当然是想你的,就是不太想你那本书出世。”

“就是就是。”有老头附和。

“谁不知道你那本书捣鼓了好几年都没出来,这要是出来,我们写的东西还有人看嘛!”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马进达乐道:

“嘿嘿!那可就由不得你们了,不怕告诉你们,等这次诗词比赛结束,我回去就把那本书出版了,让你们个个都脸上无光,个个都觉得这辈子再没有超越我的希望。”

说着,马进达瞄着一个人,冲酒糟鼻老头问道:

“那家伙谁啊?”

酒糟鼻老头眯着眼睛看过去,好半晌才说:“嗨,一个做梦都想加入作家协会,但直到最近才被批准进入的老古董,好些年不在华夏走动,满世界奔波宣传他写的一些破书。”

“我就说呢。”马进达嘟囔。

“这么大个老头居然不认识我,合着他活那么多年全给洋人舔冷屁股去了,不在华夏啊。”

“你俩有过矛盾?”酒糟鼻老头问道。

“小事!”马进达说。

何止是矛盾,居然敢使坏不让我挑中的小家伙入场参赛,待会有你好看的!

“还是看下面的小年轻比赛吧,别的事等比赛结束后咱们再说。”

一群老家伙将目光移到下方。

“哈哈,我的乖徒儿抽到了春字!”

“我的也是,这下好玩了。”

“唉,你们的徒弟运气都不错,哪像我的,抽了一个秋字。想不到他会以什么东西为立意来写秋。”

有人问马进达:“听说你这次也把你徒弟带来了,指出来让大伙瞧瞧?”

马进达指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正是谢小二,得意道:

“喏,就那个呢。”

酒糟鼻老头跟其他几名裁判看了过去。

其他选手都已经抽好了字条,有的已经开始提笔作诗,而谢小二站在原地,不见动静。

“若非胸怀景绣,万万不能如此淡定,你徒弟果真一表人才。”

酒糟鼻老头赞赏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马进达骄傲道,仿佛他真的在以前某一天收下了谢小二作徒弟。

“有些不妙啊。”这时有另一名评委说道。

“箱子里也就160张字条,参赛选手有153人,按刚刚统计过的数据看,除了你徒弟还有另外一个叫作吴海义的人,其它人都抽了字条现在箱子里除了一张写有冬字的字条,其它字条都写着夏字。老马,你徒弟会作以夏季立意开头的诗吗?”

马进达一下怔住。

就在这时,之间吴海义走到木箱前,伸手在里面抽出一张字条。

“哈!我抽到的是冬字!”吴海义笑道。

马进达险些气死,“居然被他抢了!”

“别急别急,老马,没准你徒弟会写呢。”评委宽慰他道。

会写个屁啊!

他是我带来的,昨天又在酒店跟他讨论了一天关于题目的事情,我还能不知道他本事?

他自己都说了,如果不是命题作诗,而是随性作诗,他敢打包票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如果是命题作诗,他心里就没谱了。

现在不仅命题了,而且命题是叫他以夏季为立意作诗。

他能作出来就有鬼!

心里急得跟猫挠一样,恨不得取而代之,下去帮谢小二写一首。

体育馆中央,吴海义得意地看一眼谢小二。

“不好意思,最后一张冬字被我抽了。”

谢小二懒洋洋说道:“觉得自己不好意思就好,像你这样没脸没皮的家伙其实就不该出现大庭广众之下。”

“你”

吴海义眯起了眼睛,强压怒气道:“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怎么个比法?”谢小二抓出一张字条,果然是“夏”字。

吴海义说道:“我看你也不像是学生,应该是哪位大家的弟子,既然这样,写区区一两首诗当然难不倒你。咱们比比谁能写出更多的诗怎么样?”

作为最后两个抽字条,而后又在木箱不远处吵架的认,理所当然有不少人关注。

这时候,听见吴海义这么说,顿时有人小声嘀咕:

“切,我看他长得白白净净,没想到原来心是黑的呢。你写冬季,别人写夏季,这能怎么比?”

“就是了,冬天可以写雪、树、大川、长河,以及可以写白茫茫山河之中有绿意点点,通过对比烘衬出诗歌立意伟大夏天能写什么?无非是雷霆、暴雨、热风,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真的好卑鄙,你们谁知道这家伙是哪个学校的吗?我要帮他宣传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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