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公子一脸快哭了的表情看着素景,好半响才小声说,“我上次回来,跨过火盆时,你明明就答应我了,说会给我做一身衣服。”
素景见妙手公子真伤心了,这才捂着嘴笑了,“逗你的啦!你看看这衣服是我大哥能穿的吗?”
“这衣服为啥我就不能穿了?”一个冷飕飕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慕容浅川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素景伸手抚了一下额头,真是够了,这一个两个的,大晚上不睡觉,都跑来梅园干啥呢!
她笑着问慕容浅川,“大哥,您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怎么?他能来,我不能来了?”慕容浅川火药味十足地问素景。
素景被呛了声,扭头看了妙手公子一眼,低头没说话,继续给衣服上秀翠竹。
妙手公子笑得如弥勒佛一般,看着慕容浅川说,“我是过来给自家媳妇儿道晚安的,你这是……莫非半夜梦游了?”
慕容浅川冷笑一声,“呵,如果梦游的话,我应该会先去北苑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梦游也好,夜游也罢,想来怎么都碍不着璃大哥啥事儿吧!”
素景见慕容浅川真动怒了,暗示性地看了妙手公子一眼,示意他别真和自家大哥杠上了。
妙手公子偏偏装作没看到素景的示意,微微眯了眯眼睛,冷着脸说,“大舅子这是咋了?大半夜的跑到梅园,想必也不是专程来找我吵架的吧!”
“你也知道大半夜了,”慕容浅川怒道,“你俩尚未大婚,你大晚上不回自己房间,跑来妹妹房间干啥?”
“虽说落月民风开放,但也不至于开放到未婚男女白日里厮混在一起,晚上大半夜了还坐在一起窃窃私语吧!”
“如果传出去,你让大家怎么看素景。”
妙手公子闻言,真怒了。
他黑着脸,对慕容浅川说,“管他别人怎么说呢,嘴长在别人身上,他爱咋说咋说,又能奈我何!”
“我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看法了?”
素景听妙手公子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微微挑了挑眉,扔下手里的针线,起身推着妙手公子道,“得了,夜已深了,你且回去吧!明日里,待我做好衣服,让袁琉拿给你试穿。”
看在有新衣服穿的份上,妙手公子没与素景呛声,乖乖地出了梅园。
不过,路过慕容浅川时,他使劲儿撞了他一下,冷声道,“还不走,等着我请你离开吗?”
慕容浅川心里那个气啊!
想小时候,自己还屁颠屁颠跟在人家后面,哥哥长哥哥短地叫着。
结果,十年避难,回来后,人家居然装作不认识自己这个儿时玩伴,这也就罢了,自己权当他有苦衷。
想宫宴时,他中了离魂术,自己忙前忙后帮人家查刺杀的人,好不容易查出了点线索,结果人家到好,派人将之后的线索全部抹去。
如果不方便探查,你明明白白告诉一声,自己也不是那么不知趣的人,非要一根筋地查那点破事儿。
人家却不这么想,表面上啥都不说,背地里派人给自己设置障碍。
这些都不是事儿,最关键的是,人家二次回来,居然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模样,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慕容浅川越想越生气,实在忍不住,迈开大步冲上前去,扯着妙手公子的衣服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妙手公子很是无语地看着他,半响后,这才笑着道,“浅川,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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