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楮墨软香在怀,母女通吃,心里那叫一个美哦,简直要美上了天,笑道:“那就都当大的,记得夫家太穷,你们要多带嫁妆哦!还有,还有,侍寝丫鬟多多益善,能多带一个就不要少带一个!”
李贞丽杏眼一翻,轻笑道:“呸,好色的丫头哦,你也不害怕累死!”
李香君莞儿一笑,笑道:“贞娘,你索性把媚香楼的姑娘们都带过去得了,哈哈,撑死她!”
熊楮墨笑成了一朵菊花,满床的妹子想想就激动,忙不迭点头说道:“好啊,好啊,太好了!”
香汗淋漓的李贞丽擦了擦额头的沁出的汗珠,挣脱开熊楮墨的环抱,伸手给了他一个暴栗,笑着啐道:“你个小妮子,真是雁过拔毛,手放哪里呢!”
李香君也起身离开了熊楮墨的怀抱,用手扇了扇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笑道:“是呢,这小妮子比我还小,可不老实的真像个风月老手,嘻嘻嘻嘻!”
熊楮墨满脸的心满意足,幸亏明朝人不穿裤子,自己也没到倒仓的年纪,喉结还不明显,要不早就露馅了。
他意犹未尽的回味着方才的香艳一幕,心想:香扇坠儿,你的判断没有错,我还有很多招数没有使出来呢,你当我的岛国杂技片是白看的啊,哈哈!
随着蜂窝煤的燃烧,李香君屋中的温度已经急剧上升。
李贞丽脱去了外衣依旧是汗珠往外直冒,笑道:“小妮子,你果然没有吹牛,我看这东西准行,你打算卖多少钱!”
一说到正事儿,熊楮墨便收齐嬉闹之心,正色道:“姐姐,觉得这一套卖二两银子如何?”
由于战乱与灾荒不断,南京的米价一直处于波动之中,已经从万历初年的五钱银子一石扶摇直上,涨到了如今的一两六钱银子一石。
明朝的一石米约重一百五十三点五斤,这个斤不是现在五百克的斤,而是明代五百九十四点六克的一斤。因为各地品种差异和粗精之分,明朝一石约和后世九十二至九十死公斤左右。
要知道万历三十六年因大水之灾,米价每石也才一两三钱银子,熊楮墨要价二两银子,在他看来已然是天价了。
李贞丽摇了摇头,笑道:“太便宜了,这个价格卖给城中普通人家还可以。你这炉子特别容易让人仿制,用不了多久市场上就会泛滥。
你不了解有钱人,富人买的是一种面子,你得让他们产生优越感。你就卖五十两一套,你还得摆出爱买距买不买就拉倒的架势,五十两不多不少,那群人一定会趋之如骛的。”
熊楮墨满脸的崇拜,古人的智慧还真不容小觑,李贞丽一下就把必需品给拔高到奢侈品的程度,直接放弃了低利润的低端市场,上来就走高端市场,这眼光在几百年后也不落伍,当真是一把营销的好手。
不过他的心中还是有些疑惑,忐忑不安的说道:“就凭这个,能卖五十两?”
李贞丽的眼睛眯成了一弯月牙,笑道:“傻丫头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就这样当然不行,等姐姐我找几个擅长丹青的姑娘画上梅兰竹菊之类的雅物,它们就身价大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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