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贞丽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指了指正在流口水的熊楮墨,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就是你眼前这个一脸猪哥像的奇女子,她一个姑娘家比个男孩子还好色呢,见了漂亮姑娘就流口水,嘻嘻嘻嘻,羞死个人!”
熊楮墨意把炉子放在离窗不远的地方,连忙伸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一身素衣的李香君用香帕轻掩樱桃小口,捂着肚子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说道:“还真是哩,笑死个人!
你这姑娘有趣的紧,方才我听说你要是能变成姑娘贞娘就嫁给你,还发了誓的,当真是好玩的紧!你想娶我可没那么容易哩!”
熊楮墨手脚麻利的安装好炉具,在窗纸上开了一个圆洞把烟筒伸出了窗外,熄了炭盆闭紧门窗,笑道:“哦!?姑娘话里有话,怎么才能得到姑娘的芳心呢?”
他现在是女装,眼光肆无忌惮的在李香君的身上游走起来,来访的男士花了钱是偷偷的瞧,他没花钱是光明正大的看,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李香君一双传情妙目打量着熊楮墨,含笑说道:“你得许对上我的对联才是,凡夫俗子本姑娘是不嫁的!你要是能对上来,我跟”
李贞丽已经感觉到屋中的温度开始上升,她见熊楮墨的穿着打扮也不像书香门第之家,笑道:“你这臭丫头休要逗弄人玩,你当天下的女子都如你一般舞文弄墨不成?”
“哎!”李香君挽住李贞丽的胳膊,笑道:“贞娘是不是想独占如此美婿?还没过门就替她解围,好生羞人!她要是能对上来,我便也同贞娘一样发个毒誓,此生非她不嫁,嘻嘻嘻!”
熊楮墨以前是个流浪歌手,他流浪全凭着一股子浪劲儿走南闯北,祖国的名山大川还真没少看,上面的对联儿自然也是没少看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喜欢搜罗小黄|文的他的阅历还真不是现在的那些埋头苦读的士子们能比得了的。
他浪笑一声,趁机说道:“姑娘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你说便是,我要是对上来,那誓言可就成真了!”
李香君松开李贞丽的胳膊,像只准备战斗的小公鸡,掐着腰气鼓鼓的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对上来我李香君今生非你不嫁!”
聪慧的她耍了个小手段,故意把熊楮墨变成男子的条件略去不说,一个姑娘要是能变成男子,除非她是在世金仙。
李香君饱读诗书,自仗腹中有干货,指着熊楮墨的鼻翼笑道:“小丫头,你听好了,上联是:不信美人终薄命!”
熊楮墨微微一笑,说道:“信手拈来,下联对:古来侠女出风尘。”
李香君颇感意外,她没想到熊楮墨竟然张口就来,笑道:“有意思,上联是:谈风月莫谈国事。”
熊楮墨不假思索地说道:“下联对:爱江山更爱美人。”
“哎呦,深藏不漏啊,看来小看你了!”李香君打起了精神,笑吟吟地说道:“花开堪折直须折。”
熊楮墨撇嘴一笑,望着没事人一样的李香君心想:好坏,竟然还给我挖了一个坑,我要是对“莫待无花空折枝”便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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