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阎呢?”

“回琉将军,丞相他在睡觉。”

琉斐歌一大清早的就让小秋带着她来到了丞相府,丞相府里的仆人们都已经开始工作了。当琉斐歌进到丞相府之后,府里的景象让琉斐歌十分的惊奇。不是因为府里有什么奇珍异兽,而是这丞相府里的所有仆人们都是男的,女性仆人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

“这宫泽阎是有多讨厌女人,难不成是被楚星辰给传染了?不过,看宫泽阎的样子,应该不会有多讨厌女人啊。”

琉斐歌自言自语了一句,其实也很正常,一个男人的府邸里没有女人就像她琉斐歌府邸里也不愿意随随便便的让男人进入一样。至于东玉和东寻这两个孩子,她作为一个人来说,如果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的话,那和冷血动物有什么区别?

“宫泽阎睡觉要睡到几点?”

“回琉将军,确切的时间奴婢也不知道。”

琉斐歌是来和宫泽阎商讨事情的,不是来看他睡觉的。头疼的琉斐歌猛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指了指候在一旁的男俾。

“你,带我去找他。”

“这……回琉将军,丞相不让任何人进入他的房间内。”

“哪来这么多规矩,你不带我去我自己。”

“哎……将军!”

琉斐歌越过男俾,也不顾旁边男俾的阻止,直接冲着后面就去了。反正琉斐歌也不知道宫泽阎在哪个房间,先冲进去慢慢找好了。

“将军,你真的不能过去,很危险的!”

“你哪来那么多话,好了好了,你去忙你的,我就在丞相府里转转行不行。”

男俾一脸的纠结,他不是担心琉斐歌会把宫泽阎怎么样,而是怕琉斐歌会受伤,毕竟就连他们也不敢随便的去找宫泽阎。

“那将军千万要小心一点。”

“啊。”

怎么,在府邸里还要这么小心翼翼的,难不成还有刺客刺杀咋的?

嗖!

“哇!”

如果不是琉斐歌反应快,估计那只箭就要穿过自己的心脏立马跪了。紧张到头上的汗都流下来了,站在原地的琉斐歌始终都不敢迈开脚步了,生怕一脚下去自己会变成筛子。她可不想这么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么在丞相府落寞啊。

“这,我,我觉得我应该站在原地比较好,不然我真的死在这里多没面子。指不定第二天凤凰都城就会传出什么将军日闯丞相府被箭穿透心脏死亡,啧,瞅瞅,瞅瞅。这什么鬼标题,一点都不能让人开心的起来好不好。”

琉斐歌尴尬的笑着,很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听那个男俾的话,让自己陷入这种不明不白的地步。不过话说,为什么丞相府里会有放暗箭的人!

“嗯,冷静,冷静。我应该分析一下,刚才的那个应该不是刺客才对,如果真的是要刺杀宫泽阎的人,那必然应该清楚宫泽阎在哪里。但从刚才那只箭的射出的方向和轨迹来看,分明是冲着我来的,那就说明一个问题,自己才是最后的目标。刚才那个男俾也警告过我了,所以说,指不定是宫泽阎指挥的呢?啊哈哈,我真TM聪明,请叫我福尔摩斯琉。”

“额,等下,我在这里一个人瞎高兴什么,不是应该要找宫泽阎商量事情的嘛啊,这宫泽阎到底在哪里。”

琉斐歌一会大笑,一会又悲伤的哭,简直就像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活生生的神经病。那个,有没有人帮忙拨打一下精神病院的电话,告诉他们这里有一个神经病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了。

“我就迈一步,就一步,别射我行不行?”

琉斐歌刚刚把脚伸出去,一只箭就坐落在了琉斐歌的脚边,似乎是警告琉斐歌不准再向前一步了。

“我真的是,丞相府里都是神经病啊,我今个不走了行不行!”

气愤的琉斐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一盘,左手支着下巴,眼睛盯着左前方的房子,右手拔着草地上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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