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跟在甫荩斓的身后,手却被甫荩斓紧紧的抓住,甩也甩不开。而当琉斐歌极不情愿的踏进房间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房间最中间正拨弄着琴弦的白罹殇,不仅皱起了眉头。

这个男人很危险而且很不好对付。

大脑里的这条信息已经不仅一次传达给琉斐歌了,就连楚星辰都没有让琉斐歌这么忌惮过。

“为什么会是你?我要回去了,这里不适合我。”

琉斐歌不喜欢这种地方,也更不喜欢被人一直盯着的感觉,这种感觉会让琉斐歌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像青楼这种地方,只适合有钱没处花而且长得美丽又有需求的女人来的地方,对于琉斐歌这种要钱没钱,只喜欢吃喝打游戏还臭名远扬的人来说,还不如早一点回去洗洗睡了算了。

就算只是喝喝茶聊聊天这种简单的娱乐项目,琉斐歌更愿意到茶馆去也不愿意来这里,总觉得来这个地方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别走嘛,来都来了何必要这么着急的走呢,先坐坐再走也不迟啊。”

甫荩斓拉住琉斐歌,不让琉斐歌离开这个房间。她总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一定很好玩,而且还是能上天的那种。

“琉将军既然来了,就坐下喝杯茶,好让我为你们弹上一曲,听完曲子你再走也不迟?”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茶杯和糕点,那五颜六色的糕点好像在对琉斐歌招手一样,焦急的等待着琉斐歌来品尝它们。琉斐歌是一个重度吃货,所以就算她只是为了这些糕点,她也要留下来,而且吃不完也要每一种都要尝一尝,如果没有吃到的话,琉斐歌会责怪自己没有吃到美食的。

琉斐歌也想通了,很豪放的盘腿坐了下来,也不等白罹殇和甫荩斓开口,自己就开始吃起来了。

“嗯,好吃。嗯,这个也好吃,哇,那个也不错。荩斓快点尝尝,这里的每一个都很好吃。”

甫荩斓极度尴尬的笑了笑又立马把头垂了下去并叹了一口长气,对于白罹殇那充满惊讶的墨绿色眼眸她实在是无力面对了。琉斐歌这豪放吃货般的样子,甫荩斓实在是不好意思坐在琉斐歌旁边了,至少跟人家客气一下都不会,真的不知道琉斐歌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没被人打死就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没事的,本来就是我邀请你们来的,不用这么拘束。”

白罹殇很温柔的笑了笑,和当初琉斐歌见到的那个邪魅白罹殇简直判若两人。琉斐歌嘴里塞的满满的,蓝色的瞳孔里印着白罹殇的身影,在她心里,白罹殇是一个比较神秘而且又妖娆的男人,这个男人,能够比女人更妖媚,也能够比男人更硬朗,准确来说,就是可男可女,可攻可受。

白罹殇感觉到了琉斐歌注视着自己的眼光,不仅抬起头朝着琉斐歌笑了笑。琉斐歌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那罹殇就献丑了。”

甫荩斓和琉斐歌静静的坐在那里倾听白罹殇的琴声,琴声悠扬婉转,那就好像能够让人身临其境,余音绕梁般的感觉在人心里挥之不去。

“果然是花魁,琴声自然和其他小倌不一样!”

一曲终了,甫荩斓使劲的鼓掌,如果把白罹殇这个人放到现代,那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长相邪魅,那不就成了万千少女心中想要嫁的不二人选了?

太过于完美了!

琉斐歌听着琴声都忘了吃东西,眼睛盯着白罹殇都忘了移开视线。

“琉将军,罹殇弹的可还动听?”

“如果不计前嫌,公平的给你评分的话,十分作为满分我觉得能给五分,为什么只给你五分呢,因为只听琴声的话感觉有一些单调,如果你再能够唱上两句的话,或许就可以达到十分甚至更好分了。”

琉斐歌右手抵着下巴,头45°向上扬,表现的跟个智者一样。甫荩斓听了琉斐歌的话,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觉得琉斐歌说的挺对的,白罹殇的声音也是独一无二而且很动听,如果能配上歌词唱上两句的话,或许会更好?

“那,琉将军可否唱上两句让罹殇听听呢?”

“啊?这倒是没问题,先容我想想,应该唱一些什么呢?”

甫荩斓看了看一脸微笑的白罹殇又看了看沉思的琉斐歌,总感觉白罹殇好像挖了一个坑,而琉斐歌就在不自觉中跳进了坑里。可是,这样有好戏看啊,甫荩斓知道琉斐歌唱那种情歌超级好听,只不过平常都不愿意唱罢了,现在能够再次听到,也不免要感谢一下白罹殇了。

“欲盛放在彼岸却孤立无援的花。

一刹之间全部变为那虚无的画。

血染红的沙,雨淋湿的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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