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警校的射击课上,最好记录是三中一。
幸好,今天我平了记录。
子弹打在氧气瓶上,引起剧烈的爆炸,其中还存放着一些易燃的设备,加上七、八瓶备用氧气罐,瞬间都被点着,引发了一连串更大的炸响,整个大帐篷都被掀飞十几米,火光冲天,我们也被气浪打翻在地。
童教授和专家们坐在地上痛心疾首,有的已经失声痛哭。
我和老罗背靠着背,他说,“小子,这回好了,咱俩一家一‘锅’,能多炒几个下酒菜了。”
我说师父,急啥呀,背锅的事多了去了,谢工和赵工的尸体还没找到呢。
话音刚落,送“锅”的人就来了,大刘和队长匆匆下车,后座上,杜龙彪、齐业民和童杨也跳下来。
领导还没说话,童杨抢先叫道,“刘教,队长,你们靠后,危险!”
大刘和队长反倒向跟前走近几步,看着那熊熊烈火,愣了足足半分钟。我本以为马上就要迎来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痛斥,结果他们两个什么都没说。杜龙彪凑到我跟前,小声道,“咱俩猜得没错,安置所那边出事儿了!”
我一惊,“赵工……尸体,跑了?”
“幸好我赶去得及时,省里派的法医正要解剖呢。”杜龙彪说,“赵工‘诈尸’,吓晕了一个实习学生,大伙儿正在抢救她,那些恶心虫子就从赵工的皮下往外钻!”他偷偷指向大刘,“他当时就在现场,倒也真有些道行,法医还想靠近检查取证,但他马上制止,下令封锁解剖室,然后……处理得很妥当。”
我知道“妥当”是什么意思,除了用火,他们还有别的选择——法医们一定带去了不少实验用剂,什么酸啊碱啊的,估计清理得更彻底。
我们不禁对大刘刮目相看。
大刘和队长再次布置,急调警力搜寻谢工的尸体,我又给他们加了个建议——顺便找找那个扎红纱巾的古尸。
队长亲自带队去了,留下大刘在现场坐镇。
我们任由大火继续狂烧,恨不得让它烧个三天三夜,把那些该死的虫蛇炼成灰烬。火借风势,临时工作室的帐篷也迅速燃起,我从心底反倒希望这样,毕竟那里也有残存的打捞物。
在此期间,童柳给我们讲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大部分来源于谢工的工作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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