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午后,我们围坐在电视机前,突如其来的信号中断打破了平静。朋友们和家人轮番上阵,试图恢复网络连接,然而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面对这样的困境,我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还有无线网络,于是便打算分享出来。

我掏出手机,找到网络分享的选项。然而,在输入密码的那一刻,我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尽管我清晰地记得密码,但我的手指仿佛不受控制,无法在屏幕上准确点击数字。反复尝试,屡次失败,我内心的焦虑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我本想请朋友伸出援手,然而心中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顾虑,让我迟迟不愿将密码透露给他。于是,我下定决心再次挑战那难以捉摸的键盘。我的手机是一款带按键的老式手机,键盘上的几个数字键就像插在鲜红番茄酱中的金黄薯条,突兀地矗立在那,又像微风轻拂的麦穗,随风轻轻摇曳,这不仅占据了键盘的宝贵空间,还让输入过程变得异常繁琐。

特别是那些如幽灵般悬浮在空中的字母键,它们仿佛电脑维修师傅手中的除尘球,每次输入都需要轻轻一捏,这种设计无疑加大了输入的难度。在接连不断的失败与重试中,我的耐心终于消磨殆尽,情绪彻底崩溃。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我明明知道密码的啊!”

就在这时,我的朋友王辉走了过来,他从我手中接过手机。他毫不犹豫地强行撕去了一个在键盘中央令人烦恼的悬浮键,屏幕瞬间豁然开朗,仿佛被拨云见日。然而,这一行为也使得手机内部的电路板裸露出来。尽管如此,我终于能够顺畅地输入密码,重新找回了网络的连接。

但手机的现状让我心生忧虑。由于王辉的粗暴操作,一个数字键被强行撕去,导致手机内部的集成电路暴露无遗。每当手机开始运行程序时,电路板上就会闪烁出耀眼的火花。我皱着眉头向朋友展示这一幕,“你看,现在它一运行程序,里面的电路就会蹦出小火花。”

突然,我意识到这一切似乎并不真实。在现实世界中,我能够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手机。我猛然想起自己正在睡梦中,这一切都是被操控的幻觉。我拼命地挣扎,试图摆脱这股无形的束缚。我感觉到头部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控制我的大脑。

经过漫长的挣扎,我终于从梦境中醒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虚空织梦的后遗症。这家须弥的人工智能公司曾是我工作的地方,在这里所有员工都佩戴一种叫虚空终端的设备,这种设备配到在耳朵上就像一个蓝牙耳机一样小巧,人们用它来完成各种工作也可以使用它从云端获取自己所需的数据。这种技术以使人们的工作效率大大提升,同时使得这家公司成为了那个时空的第一大商业集团,同时也成就了人体改造技术的形态钢创,使之成为第二大商业集团。

我刚醒来的地方是我家的厨房,这幢坐东朝西的老房子,夏天总是炎热难耐,而冬天则寒风刺骨。

厨房的房梁因长年累月的烟火熏陶而变得漆黑,而内部的电线也已开始老化,仿佛轻微的震动就能使它们断裂。电线的另一端,是一盏100瓦的钨炽灯,常年的油烟熏染已使其光芒变得昏暗,孤独的挂在高高的房梁上。就在这微弱的灯光下,妈妈每晚都会为我们精心准备晚餐。

走出厨房,便来到院子。院子中央是个花园,一半种满了各种蔬菜,这是妈妈为我们准备食物的主要来源。而另一半,则是妈妈钟爱的花的世界,她在那里种下了各式各样的花朵,缤纷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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