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事已至此,已然别无选择。至于为败局已定的公孙瓒陪葬,田豫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在田豫的眼中,公孙瓒从来都不是一位值得舍命相报的明主,尤其界桥之战惨败后,公孙瓒的所作所为更是让田豫失望透顶。
于是田豫面对老友鲜于辅的劝降,也没有多做挣扎,当即一脸释然的说道:“罢了,都放下武器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鲜于辅见到田豫如此干脆,顿时大喜,没有丝毫担心田豫会耍诈,立即打马来到田豫身前,笑道:“我说国让啊,你也不用摆出这幅臭脸,公孙瓒不过一逆贼,投效吾家主公才是正道,日后少不了让你建功立业的机会。”
田豫听到鲜于辅的话,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颓废的说道:“吾并不是因为公孙瓒方才如此,只是此战败的有点....
哎,罢了,吾一败军之将,能够保全一条性命已经不错了,至于什么建功立业,不提也罢。”
鲜于辅看着颓丧的田豫,继续说道:“国让切不可妄自菲薄,主公曾言,公孙瓒麾下只有赵云与田豫可堪大用,余者皆不足为虑。现在国让选择弃暗投明,主公不仅会不计前嫌,还会重用国让的。”
对于赵云的本事,田豫还是有所了解的,毕竟二人皆是出身寒门。只是田豫没想到刘克竟然会如此看重自己,再想想任人唯亲的公孙瓒,田豫便知道公孙瓒会走到如今这一步,实在是败得不冤。
虽然刘克非常看重田豫,但是田豫该谦虚还是要谦虚的。
“我田豫何德何能,能与亲手斩杀段务勿尘的赵云相比,公子此言,实在是太过抬举在下了。”
鲜于辅见到田豫这幅婆婆妈妈的样子,佯怒道:“好了,你有多少能耐,我还不清楚吗,此战要不是陌刀兵大显神威,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我们胜的也不会如此轻松。”
田豫听到鲜于辅提起陌刀兵这个自己从未听说过的兵种,顿时就来了兴趣,一脸好奇的询问道:“那些拿着奇怪的大刀,将骑兵当猪宰的步兵叫陌刀兵?”
鲜于辅见到田豫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笑道:“正是,这陌刀军是主公亲自调教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尤其是对付骑兵,绝对是一大杀器,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陌刀兵对于士卒的身体素质要求极高,很难大面积普及。”
说到这里,鲜于辅深感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复又说道:“好了,现在也不是叙话的时候,主公还在城中等着我们呢。”
渔阳城太守府内,包括刚刚归降的田豫在内的众将汇聚一堂,一番场面话过后,刘克将话引到了正题。
“现如今郑丹已死,田将军也已经弃暗投明,幽北已经没有可以抵抗我军的势力了。
所以当务之急是尽快拿下蓟城以及周边的各县,庆功宴吾便先欠下,待到光复蓟城之后,吾再与众将把酒言欢。”
众将闻言,纷纷向刘克请战,以表忠心。
刘克对此也不与众人客套,直接下令道:“李定国、轲比能、田豫听令。”
三人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即出列拱手道:“末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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