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本以为鲜卑都是些无脑匹夫,守将见到自己兵少肯定会主动出城迎战,没想到在这代城遇到了一个缩头乌龟。再加上赵云率领的皆是骑兵,也没有多少攻城器械,便也就僵持在了代县城下。

不久后,鲜于银也率领一众步卒杀到,见到赵云一脸的愁容,不由问道:“子龙为何这幅愁容啊?”

赵云闻言,一脸无奈的答道:“代城守将不知是谁,任凭吾如何叫阵就是不出城一战,哎。”

鲜于银见到赵云如此模样,当即拍着胸脯打包票道:“子龙莫急,不过区区一座城池,待吾率领麾下将士们给你攻下来便是。”

赵云闻言却是依旧没有丝毫喜意,叹道:“如果是其他小城,大不了强攻便是,但是这代城不仅城高墙厚,城中的兵力也不是此前的小城可比,以我们的兵力,强攻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

鲜于银闻言,知道赵云担心的是现如今刘克势单力孤,所以不愿意在攻城战之中徒耗兵力,在心中暗赞赵云知道为主分忧的同时,也放弃了强攻的想法,开始苦思破敌之策。

二人虽然都陷入了沉思,但是毕竟都不是什么智计高绝之人,左思右想之后,依旧没有想出什么太好的办法。

想不出破敌之计,赵云和鲜于银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于是二人就轮番前去城外叫阵,只是任凭二人如何辱骂,城中的守将就是闭门不出。

眼看着已经在代城之下徒耗数日,就连乐观派的鲜于银都变得愁眉不展了起来,连连破口大骂道:“这当城守将还真是个龟儿子,真是有辱鲜卑的匹夫血统。”

赵云闻言不由莞尔,破天荒的调侃了一句。

“日前你若是这么骂,没准守将真的受不了如此羞辱,出城来战了。”

鲜于银见到如此的赵云,心情亦是突然好了不少,双手一摊,颇为无奈的说道:“日前我骂的比这还难听,可是守将就是无动于衷,真是一群龟孙儿。”

就在鲜于银在营帐中大骂段屈云的时候,段屈云也正在此前巧取豪夺来的府邸之中破口大骂呢。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这群汉奴实在是太无耻了,竟然如此羞辱于吾。”

段文鸯虽然心情也不好受,但是自己毕竟不是主将,城外的辱骂大多都集中在了段屈云的身上,所以还保留着一些理智。

这倒不是段文鸯的忍耐性有多强,而是段文鸯现在有伤在身,担心段屈云不是赵云的对手,若是段屈云败了,导致代城失守,自己现在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岂不是跟待宰的羔羊无二。

若非如此,就是段屈云能忍,段文鸯也早就忍不住杀出城去了。

只是现在事态比人强,段文鸯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劝慰道:“还请三哥暂息雷霆之怒,相信父王用不了多久就会率军前来,到时候我们将这数日遭受到的屈辱百倍万倍的还回去便是了。”

段屈云闻言,不甘的锤了一下桌案,怒声道:“好,日后吾定让这些汉奴知道吾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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