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随从在武艺高强的杨妙容面前,只是手无寸铁的小弱鸡,收拾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过肩摔两个,脚踹飞三个,打得满地找牙四五个,还有一个直接踹进沧江里。
剩下的人惧怕杨妙容,不敢再上前。
杨妙容是不好惹的主,张尚恩惹毛了她,她不会轻易放过张尚恩。
几个回合,便把张尚恩打得无还手之力。
她又找来一条拇指粗的绳索,缠在张尚恩腰间,然后扛起张尚恩,抓着绳子的另一端,把张尚恩扔进沧江里。
张尚恩一头扎进长江水里,呛了好几口水。
这是冬天,沧江里的水很冷,张尚恩冻得瑟瑟发抖,仍对杨妙容口吐芬芳。
杨妙容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船上,警告张尚恩:“再插手我沧州军务,老娘就让你喂鳄鱼!”
说完,杨妙容纵身跃回另一艘船。
曹东夫称道:“四姐,英勇。”
这时,南汉的战船划了过来,他们的太子以及士兵都得救了,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
两艘战船间隔不到五米的距离,气氛异常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南汉那边自然也看到了杨妙荣收拾张家随从以及张尚恩的事,也猜到了方才的炮轰必然不是杨妙容下令所为。
但是不是杨妙容所谓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大齐对南汉的挑衅。
南汉大将说道:“你们齐人竟然轰我们的战船,你们等着,我们明日就出兵攻打沧州!”
杨妙容丝毫不惧:“你们只管来,我立刻切断你们与大齐所有的生意往来,封锁所有渡口,滞留在大齐所有的南汉人一律格杀勿论!”
沧州历来就是军事腹地,两军常年争锋,同时也保持着贸易上的往来。
南汉只得作罢,调转船头离开。
看着南汉战船走远,杨妙容松了一口气。
这应该能避免一场战火吧。
这个时候,绝对不是两方交战的最佳时机。
曹东夫走到杨妙容身侧,“四姐,南汉应该不会来了,这个年将士们可以放心的过了。”
杨妙容面露笑容,南汉最好不要再来。
沧州的士兵和百姓们无比期待能过一个平平安安的新年。
张家随从想把张尚恩救上来,杨妙容又回到那艘船上,就守在旁边,不许任何人上前。
张尚恩在水里足足泡了两个时辰,随从们才把他救起来,此时,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手脚没有知觉。
随从请来大夫,给张尚恩医治。
大夫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头发花白,随意给张尚恩诊治完,写了一张药方甩在随从脸上,看向他们的眼神别提有多嫌弃。
张家随从捡起地上的药方,极其不满老头的态度,出言训斥老头大夫。
那老大夫说道:“将军不是我们沧州的人,还是不要管我们沧州的事。”
张尚恩随意插手沧州事务,就连沧州的老百姓都听说了。
张尚恩气得就要从床上起来,但他发着高热,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个贱民,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老大夫懒得理会张尚恩,转身就走,走之前还特意用轻蔑的眼神看了一遍张家随从。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老大夫欢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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