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前辈,可愿随在下离去?”袁相对这两个相当于五阶修士,一个相当于六阶修士的护法神人十分热情的说道。
“你可有本事收取这座洞府?没有的话,就别说这种大话了。”第二个银甲神人嗤笑地说道。
袁相这才回过头来仔细查看玉简中记载的信息,原来这座洞府,也是南州星修士们常用的修行器物,叫做随身洞府,其中布设有阵法,哪怕修士在没有灵气的地方,也能凭借阵法和灵石,保证洞府内的灵气充裕,而不是必须得在有灵脉的地方才能修行。而收取这座洞府,修士的修为最少要有四阶的地步。
“晚辈愿意一试!”袁相抱拳道。
“不用试了,你的真元虽然比寻常修士要精纯一些,但是这种洞府原本是为五阶修士准备的,柏云也是因为其炼器之术确实精湛,所以才有资格获得这座四阶也能使用的随身洞府,你收取不了的。”第三个金甲神人睁开眼睛,开口说道。
“在下还是愿意一试。”
“随你,”金甲神人一指草庐内的那盏灯火,“你去注入真元,能点燃,就能收取了。”
袁相走到灯盏前面,开始向内注入真元,只觉其内似是无底深渊一般,无论怎么注入真元,其仍然未见有满足之意,最后不得已放弃了。
“待你四阶之后再来吧。你在这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事了,可以离开了,这是离开的法禁,你走之后,我等就会将外部阵法关闭,只保留吸取灵气的阵法,不再接受外来修士,同样,也保证阵法能够吸取到足够的灵气,维持洞府的基本运转。”
袁相依言掐诀离开洞府之后。
第一个银甲草人对金甲草人问道:“大哥,你说,他能带咱们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吗?”
“不知道,但是我观其骨龄不到五十,修行不过几十载,便对道有了自己的见解。而以往这般之人,只要其不死,总会闯出点什么名堂的。”
“就凭他那几句话吗?”
“他不过是一个一境小修,能对道有自己的认识,就足够了,是否偏颇,我等不过一介傀儡,侥幸被赋予了灵性,也不过如此了。其等却有成长的可能,且我也算跟随过几代宿主,也算是见识过诸多修士了,其中能在一境之时,就对道有理解的,也屈指可数,而其后来,只要不死的,无一不在进入二境之后突飞猛进,名动一方。”
“希望其果真能如大哥所言吧。在这里闲的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只能靠睡觉打发时间。”第二名银甲神人道。
金甲神人喃喃道:“我等虽是傀儡之身,也有一丝进境之机,那就是得到三境修士赐予的涅槃之火。可惜......”
袁相离开洞府之后,先是在洞府外的悬崖以真元护住周身,上下走动,发现自己并不能探查出来洞府所在的位置,不由感慨南州星修行界修士们的奇思妙想。
确认洞府应该不会意外的被其他人发现之后,略一思考,打算前往青漓宗再去一趟,一来,风奕老头这几年对自己确实颇为照顾,二来,这些法器,自己留着作用不大,丢给青漓宗算了,三来,袁相打算从青漓宗招收几个信得过的人手,自己既然明悟了丹为始的道理,而按照第二关银甲神人所说,五行符体,在南州星叶是颇为流行的,再加上有《韩浩炼体术》作为参考,那么自己现在的紫气吐纳诀前面的部分,就得改进一下,而最好的实验对象,自然就是那些曾经参与过自己参悟五行法体的那些弟子们了。
以至于其原本打算去看一下老袁夫妇的心思,现在也变淡了,既然有翰云宗的弟子们在这里盯梢,自己还是不要与他们有过多的接触为好,但是转念一想,还是通知他们一声吧,搬到其他地方去。毕竟自己之前灭杀了三名翰云宗的弟子,那三人修为那么弱,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门人,但也难保翰云宗后续不会以老袁夫妇他们的性命来要挟自己,到时候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其身陨,自己也难免心里生愧疚。
念及至此,又转头向东,前往西林镇。
来到西林镇的宅子里面,现在已经是夜晚了,袁相掐指一算,自己在柏云洞府内竟然待了三个月了,真是修道无岁月。自己在感觉中不过十几天而已。
先是改换妆容,恢复自己的本来面貌。然后上前敲敲门。
大概是已经睡下了,敲了几次,里面才有个年轻人的声音问道:“谁啊,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袁相并未言语,又是继续敲门,里面的人,大概是被惊扰的烦躁了,怒气冲冲的起身穿衣,开门后,正欲喝骂。却见门口是个年轻人。只是其气度颇为不凡,一时间嗓子卡住了。
“但还是保持警惕,你是谁?半夜来到我家,有何事?”
“呵呵,你就是我离开后老袁夫妇后来生下的儿子吧,长得倒是白净。”
“你说你是我哥?别想用这招来招摇撞骗,已经被赶走好几拨人了。看你长的气度不凡,没想到是个骗子。这里是二两银子,拿去给自己买点吃的吧,滚滚滚!”
说完,就准备关上大门,这时,老袁大概是年纪大了,人睡眠浅,似乎也被惊动了,“福儿,是谁来找啊?是你的那些同窗喊你去吃酒吗?老爹原来只是个普通农户,偶尔打打猎补贴家用,后来林子里遇到了你哥,想着收养个孩子将来给我和你娘养老送终。没想到那孩子大概是天上的星斗下凡,咱们镇上刚好一个仙人路过,这孩子就被看上了,收为弟子,还给我们留了些神丹妙药,走后没多久,你娘就怀上你了,你这小子也争气,是个读书的种,能考上举人。但是没有那些你大哥年年托人寄来的金银,爹娘真的供不起你读书的啊。这几年你大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没在寄金银回来了,咋家里就那么点收入,你这几个月,经常出去吃酒,家里存下来的金银已经消耗一空了,今天听爹一回,不出去吃酒了,啊!”
大概是被自家老爹这话训的有些脸红耳赤,加之又在外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回头对屋里说道,“我知道了,爹,不是同窗。是个陌生人。”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