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你是吃饱了又来劲了,看朕怎么罚你。”说罢祁景渊就准备把姜知意抱回寝殿梅开二度。

谁知突然就被全福的声音打断了:“皇上,温贵妃娘娘宫里的锦心来报,说是大皇子上吐下泻,还烧起来了。”

“贵妃娘娘急得实在没办法,想请您去看看。”

祁景渊顿时眉头皱了起来,大皇子目前是他唯一的儿子,一定不能出事。

“皇上您快去瞧瞧吧,小孩子发热不是小事。”姜知意也不敢耽搁,催着他去。

祁景渊看了眼她的打扮说:“全福,给姜宝林安排轿子回去。”说罢就带人离开了。

姜知意睡了人,得了东西,丝毫没留恋拍马就走,福寿亲自给她提着灯,送她上轿。

玉壶和冰执带着宫女收拾茶具,两人说着悄悄话。

“这位被贵妃截胡了,倒是不哭不闹。”冰执说道。

“她宫女出身,哪里敢和贵妃叫板。”玉壶不屑地说。

“宫女出身怎么了,贵妃现在还在禁足,皇上要不是担心大皇子才不会去呢。”冰执反驳着。

“反正宫里美人多着呢,这位要是上去了,才值得咱们另眼相看。”玉壶点评着。

“我看难,毕竟家世是真的低。”冰执摇了摇头。

宫里的美人太多了,可真要走到高位,宠爱家世缺一不可。

低位又不得宠的一年一年耗下来,皇上都不记得你姓什么?

回到碧梧轩,雨露看着穿着寝衣回来的姜知意吓了一跳,担忧地问:“宝林,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现在回来了。”

“我没事,别担心,有事的是贵妃呢。”姜知意笑着安慰着雨露。

秋霜亲自给福寿塞了个荷包后,进来就说:“大皇子病了,皇上被贵妃请走了。”

雨露一听就气愤地大声说:“大皇子病了就请太医啊,皇上又不会治病。”

秋霜连忙捂住她的嘴:“好妹妹,这话你也不怕被人听到,治你个大不敬。

雨露气呼呼地放轻了声音:“贵妃娘娘就是故意的,谁不知道今日午后宝林就被接去朝阳宫了。”

姜知意扑哧笑了:“连你们都看出来了,宫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她一个贵妃截一个宝林的胡,丢人现眼。”

明早还要去请安,她还成了要唱戏的人,姜知意早早就睡下了。”

倒是东侧殿的张宝林听见动静,特意让佩玉去打听。

一听见姜知意是晚上还未侍寝就回来,她就幸灾乐祸起来。

“让她那么嚣张,现在皇上都不让她侍寝了。”张宝林喜得睡了个好觉,准备明天去看姜知意笑话。

瑶华宫里,温贵妃一看见祁景渊进来就哭得泣不成声。

她穿着瑰红牡丹织金裙,戴着一套金累丝红宝石头面,明艳动人。

可祁景渊看到后,脑海中想起了姜知意说的话,只觉得眼前眼花缭乱,甚是吵得厉害。

祁景渊皱着眉说:大皇子如何了?”

“天气热,乳母就给他喂了点绿豆汤。到了晚上又给喂了块西瓜,结果突然上吐下泻的,臣妾担心得不行。”

贵妃哭得真切,大皇子是她唯一的孩子,她是真的担心孩子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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