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我抬来了,我该怎么给周建国清洗啊?你来指导指导我吧!”

刘医生一听黄宝芽这话,立刻抛下黄安叶,转身就往黄宝芽走去:“黄宝芽,你别动,让我来。”

“周建国身上的伤清洗也要讲究手法力度的,手法力度弄不好,也会出大问题。

你待会儿就听我的扳开我冲洗不到的周建国身上的部位就行。”

黄宝芽不懂医。

黄宝芽也自认为周建国那么好的孩子,刘医生肯定不会整他的。

黄宝芽乖乖让开了,还把舀酒的瓢递给了刘医生。

周建国刚从吞了狗屎的恶心中缓过来一点,刘医生就舀了比成年男人拳头还大的一瓢白酒,对着浑身是脏污的周建国头顶淋了下去。

周建国身上的脏污下,全是黄安叶用竹条抽的红肿得像蚯蚓一样的伤。

白酒一下去,冲走了些周建国身上的脏污。

白酒所到之处也像无数把刀同时割周建国的肉一样,疼得周建国在地上打滚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啊……”

周建国的样子,看得在场其他人都头皮发麻,不由的离周建国再远点,仿佛被淋周建国的白酒溅上,就会和周建国一样难受一样。

刘医生看着周建国痛苦的样子,心里很爽,面上一本正经的对黄宝芽道:“黄宝芽,你快和你家那口子上,按住周建国不许乱动。”

“他这在地上滚动会导致他再次受伤的。”

黄宝芽一听会再次受伤,立刻喊着一旁的白贵芳,两人一起上把周建国死死的像按过年的猪一样按住。

周建国被按住后,刘医生一瓢一瓢的白酒不断淋在周建国身上。

刘医生没淋几瓢,周建国就痛得晕死过去,不过刘医生又一瓢白酒下去,他就又痛醒了,痛着痛着又痛晕过去,接着又痛醒,如此不断反复。

黄安叶看着刘医生的举动,一眼看出来刘医生这是借着给周建国治伤的由头借机报复周建国。

想到周建国曾经对刘医生家人做的事,他也是活该。

黄安叶欣赏了两分钟周建国的惨样,抬手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就杵着棍子进村。

想着自己现在留在这里也没事了,还是先回家弄点吃的填饱东西再说。

一会儿后,黄安叶刚走到村中间自己家家门口,就见村里的几个混混正蹲在隔壁邻居家的鸡窝围栏外的地上。

其中个子最高,手最长那个混混狗蛋正把手伸进鸡窝围栏里,去掏人家的鸡蛋。

“狗蛋,再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

“狗蛋,你手再往前一点啊,再往前一点点就能够到那个鸡蛋了。”

狗蛋身边的混混催促着,狗蛋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不耐烦的喊:“别催了,我这不在努力够吗?”

黄安叶看着这几个混混,突然觉得,他们就是送上门的帮自己挣钱的下属。

也是帮自己做饭干活的好人选。

黄安叶立刻放轻脚步,悄悄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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