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除了孙满仓之外,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娘们儿,虽说风霜之色很重,但是身段不错,还挺白。
江河为啥知道这么清楚?
因为两人都没穿衣服啊。
“这,你,妈,诶呀!”
江河扭头薅着春雨就走。
春雨还不走呢,“看一会,看一会,老基巴灯挺能整啊,我爸跟我妈那么能折腾,都没用过这一招。
这老基巴灯老胳膊老腿儿的也不怕累死啊!”
江河气得掐了春雨一把,疼得她叫唤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地被江河拽出了门。
江河蹲在院里逗狗,没一会,孙满仓开门让他俩赶紧进屋上炕。
那个四五十岁的老娘们儿在外屋地忙活着给做饭,还热情地跟江河打招呼。
江河现在算是知道,为啥孙满仓这个老光棍子家里没有光棍子那股味儿了,敢情人家有女人啊,按年纪算,还是老牛吃嫩草。
这是自己的结拜大哥,又不是长辈,自然可以不正经地碰碰他的肩膀,“老哥你行啊,原来你有媳妇儿啊,老牛吃嫩草啊。”
孙满仓一边压着烟袋锅一边笑着说:“不是我媳妇儿!就是来住两天。”
江河一愣:“别人的媳妇儿?”
“嗯呐,东头钱老二的媳妇儿!”
江河张了张嘴,想说点啥,又不知道该说点啥。
春雨突然说:“那你这不是老不正经吗?”
江河一拍大腿,说得太对了。
孙满仓不乐意了,“这话让你说的,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说不正经呢?”
“我哥哥说了,睡人家的媳妇儿,会被人家老爷们儿把头砍下来的!”
江河连连点头,有夫之妇太危险啦,上辈子他可是亲眼看到,一个特别牛逼的江湖大哥,都转型洗白当企业家了。
但是,曹贼属性拉满,欺负老实人,整天跟人家的漂亮媳妇儿胡搞。
然后在酒局上,老实人拎着斩骨刀冲了进去,当着一桌人的面儿,把脑袋给剁了下来。
孙满仓满不在乎地说:“人家钱老二都没说啥,你们搁这逼逼啥!”
江河又是一愣,难道这个钱老二还是个牛头人?
这时,钱老二的媳妇儿也做好了饭菜端了上来,一边擦着手一边说:“老孙,没事儿我回了啊!”
“嗯呐,把那几只野鸡和松鼠子带着,告诉钱老二,扒松鼠子皮子的时候小心着点,扒漏了可就不值钱啦!”
“早就练出来了,保证扒下来的都是好皮子。”
“回吧,下回去街里,给你买花布衫儿!”
孙满仓说着,还在钱老二媳妇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钱老二的媳妇拎着一个大袋子走了,瞅这样东西可不少啊。
江河嘶了一声:“好家伙,老哥哥你这是给人家拉帮套啊!”
“滚犊子,哪个正经老爷们儿拉帮套啊!”
孙满仓滋儿地喝了口酒,得意扬扬地说:“不管啥年头,当猎人都不容易,都是在跟山神爷求生挣命啊,说不定哪天就死山里了!
不过呢,只要能活下来,这本事儿就练出来了。
老弟啊,咱有本事的男人,还缺了女人吗?”
“老哥说得有道理,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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