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我留殿?”
沐乔放下的心又悬起,他不是找到人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怎么,你对本王的话有异议?”
萧聿灼眸微沉,这沐乔的胆子倒与那小贼无异。
虽说她声音对不上,直觉告诉他,留下此人不会有错。
沐乔不得不移步返回:“属下不敢。”
没办法,王权至上的朝代,她一个孤女无法随心所欲。
萧聿灼站起身,负手而立:“本王给你们一个时辰收拾己物。
一个时辰后回长庆殿复命。”
“是。”
秋安眼底抑制不住的激动。
沐乔脸上看不出喜怒,心里没法高兴,待在御王眼皮子底下,她这女儿身也不知能瞒多久。
萧聿灼等两人退出长庆殿,吩咐周本:“周统领,你亲自去侍卫所走一趟。”
周本会意,拱拳而出。
侍卫所
张孚半倚在铺盖上,双掌抵托后脑,眼睛望着梁顶久久不动,像在回味什么美味。
美啊,妙啊。
秋安那小子小身板紧致有弹性,实在馋人,一遍一遍让他不够不够。
若不是他晕了,他还要来他三五回。
他惦记那小子许久,苦于一直没找到机会。
昨晚那小子半夜回府,黑咕隆咚摸走他腰带。
送上门的机会,他岂能错过。
他悄悄跟在他身后,半路劫色。
为安心办事,他把人扛到无人敢去的玉苑。
想到昨夜那阵阵爽意,眼神迷离,嘴角上翘,露出牙龈和微伸的舌头
他摩挲腰带,他岂会将腰带留下,授人把柄。
就是可惜,秋安那小子太不经干,没上十次就晕了,没够没够。
不如换个人。
张孚眼珠转的色眯眯。
沐乔那小子细皮嫩肉,文静乖巧,耍起来定是另一番滋味。
说曹操曹操到。
他满脑子奇淫技巧时,沐乔踏进门,淡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自己位置,爬上大炕收拾行装。
御王府侍卫多,十夫长和手下共住一屋,十夫长的优势是有单独床位,十个手下住通铺。
大炕与张孚的床隔着一根粗实梁柱。
张孚保持仰躺姿势,一双下垂眼贼兮兮的,在她身上滴溜溜打转。
这沐乔往日见到他总是一副耗子见到猫的怂样。
今日竟视他如无物。
哪不一样了?
视线落在她纤柔细腰上,那小臀时不时动一下,看的他心里像有根羽毛撩来撩去。
小腹烧着一团火。
不想等晚上。
现在就想把人压在铺上。
张孚腾地坐直身子,像平时一样命令:“沐乔,给我打洗脚水来。”
闻言,沐乔停下手上动作,回头见他长满褶子的眼睛色眯眯盯着她瞧,其心思不言而喻。
这驴对她贼心不死。
今日她必让他吃记终生难忘的教训。
她跃下炕,没像原主那样听话的出屋给他打洗脚水。
慢吞吞踱到他身前,伸出纤细手指勾住他腰带,将他从床上拉起。
抛出一记媚眼,柔声道:“十夫长,天气闷热,人家身上都是汗,泡脚多无趣。”
她手指在他胸口转圈,挑起衣襟一角:“要不,大人泡个温水浴,小的刚学了按摩手艺,必把大人伺候舒爽。”
烧的如此犯贱。
说的如此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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