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层的船舱,若只是几日居住,当是从容舒适,甚至是显得尤为宽敞。
毕竟李洵把钱花的太到位了,即便是同为三层,他亦是挑了最大的两个舱室。
可是,倘若以交手而论,这船室的空间,却实在显得狭窄。
刘婉儿和刘江宁被刘妻护在一角,刘孟生在她们前面挡然。李洵又在他们前面挡着巡卫。
“把他擒下!”
领头的年轻头目一声喝令,周边的一众巡卫,扑了上来。
李洵空手未带兵刃。众巡卫虽感叹李洵方才推拉他们之间显得力重,却未曾正放心上。
眼前汇聚了这么多兄弟们,一人砍一刀,也能将其砍为肉泥!
他们人多,怕什么?
“婉儿,江宁,看看我的身法。”
被刘孟生之妻护在身后的两个娃娃,刘婉儿和刘江宁,听得李洵点名,纷纷从刘妻身后闪出脑袋,两双澄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李洵,李洵此时与那几个巡卫交上了手,在左右腾移躲闪。
李洵的这种不肯束手,而敢动手,已是暴力抗拒巡卫。
那个头目已下令,依规矩办即可,当立即处死,不必请示上级。
巡卫的手持单刀截砍,以李洵自身而论,实在是稚童挥舞着筷子欲杀猛虎。
李洵能硬扛四炼的暴雨针,这些人手里的刀,不过大都是些一炼,少部分的二炼,完全伤不了分毫。
“你们记得,若是空手碰见兵器,永远以躲为主,能跑就跑,千万别逞强,空手夺兵刃那是神话。
只是咱们跑不了,只能躲。”
李洵话说完,瞅准时机,一把捏住一个巡卫持刀的右手。
“啊!”
痛的那巡卫立即松了手,刀垂落,李洵伸脚勾刀柄,抬脚刀即飞入手中。
李洵在这瞬间急骤的身手,使李妻背后的两小只,看的眼睛瞪的溜圆。
刘江宁小声问刘孟生道:“爹爹,师……师父不是说要躲吗?为什么他夺了兵器呢?”
刘孟生听儿子相问,于是偏头小声温言回道:“是因为你师父比对手强出太多了,因此显得易如反掌。
你师父之意,本来就是告诫你们,千万别觉得你们师父夺人兵刃,就种下这个觉得很容易的种子。
因为你师比对手厉害很多,莫说是空手夺兵刃,即便对方的人被夺了兵器,但凡是要脸的,羞愤之下,想在你师父面前自杀,那也得经过你师父同意才行。
你师父不同意,他们想死都死不成。离你师父近了,他们的命运,已经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了。”
刘孟生的话虽是小声告诫子女,是父训子。
可这空间如此狭小,在场的人武道高手这般多,多是耳聪目明之辈。
尤其是更有吞食脏气的高手,耳开窍于肾,吞食脏气,肾受先天之气温养,耳力何等厉害?
即便未曾出手,只是从旁掠阵,听了刘孟生一顿损言,脸上亦是明显不自然。
总归是大多数人听的快气炸了肺。
李洵一刀在手,另外两人同样是如法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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