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对众人解释道:“半月前咱们最后上山那次,我和李知青发现了一棵柿子树,李知青跳起来拉树枝时脚扭了,正好两个村里的同志在那里抓野鸡,结果被李知青的痛呼声惊的飞走了,两人正好准备下山,那个陈同志就背着李知青一起下山了。”
顾若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突然开口追问:“那另一个男同志叫什么名字?”
刘玲认真想了想:“他说叫陈建斌,好像是堂兄弟。”
顾若初内心惊叫,那不就是刘玲以后的老公吗,这么说起来,岂不是她们两人最后都便宜了那对兄弟,这还真是缘分来的猝不及防,就是不清楚最后她们这两对过得怎么样。
众人听了这离奇的故事也没有当回事,都以为两个人不能成,毕竟李晓红家里条件不错,父母肯定不会同意她嫁到农村的,而且她自己应该也不会愿意。
秋收第四天开始,所有知青都分配去收玉米了,这里的大片土地种的都是玉米红薯,其他的农作物只占一小部分,为了餐桌上的食物不那么单一,村长也算是煞费苦心。
顾若初这次被分配割玉米,在仓库拿镰刀时发现那个叫陈乐的女高中生竟然是负责分配农具的,或者说是村里仓库的管理员,给了顾若初一把带豁口的镰刀就让她赶紧走别挡道。
见此顾若初乐呵呵的就拿着走了,这下干的慢也有借口了,工具不行,不能怪自己。
看着旁边的大娘左手抓几颗玉米杆弯下腰右手贴着地面几厘米处挥镰刀,一下一个,左右开弓,三四垄地一起割,速度特别快,顾若初边看边学着她的动作小心的割着,除了慢没别的毛病,毕竟刀不长眼,自己又不熟练,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即使带着手套,玉米叶子偶尔也会划到手腕上的皮肤,其他的地方已经被顾若初捂得严严实实,头上和脸上也裹着头巾,割了一会儿直起身来歇一歇腰,发现人家都已经快到地头了,自己这还剩下一半呢!
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吵嚷,闻声望去,几个村里人围在一起,顾若初听着好像是李晓红的声音,凑热闹的走了过去,发现竟然是李晓红割玉米杆时一个用力划伤了腿,鲜红的血顺着裤子往下流,染红了鞋子和地面,村里人见了都吓得够呛,没想到伤的这么严重,流了这么多血,一时六神无主议论纷纷起来。
顾若初见此赶紧上前道:“先找陈老来止血,这么长的口子,需要送到医院去缝合,村长家不是有自行车吗,借来赶紧把李知青送去镇上吧。”
李晓红身边的男同志听了这话也反应过来,立即起身对李晓红嘱咐几句就匆匆的跑走了。
旁边围观的婶子看了一眼赶紧转过头去:“哎呦,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也太吓人了些,这些知青,拿刀干活也不知道小心着些。”
“就是说啊,这工分没看挣多少,倒先进了医院,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
“我看得有手指这么长一条口子,那血哗哗的流,这怕是秋收完能好全就不错了。”
“刚才那个是陈六叔家的建邦吧,我看他最近都帮着李知青干活,是不是搞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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