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看到伊斯坎达尔递过来的酒瓢,接过来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将其还了回去,脸上满是嫌弃:“这是什么便宜货色啊,你真的觉得靠这个能衡量谁是英雄吗?”
伊斯坎达尔看着手里的酒瓢,露出一丝不解:“是这样吗?在本地的市场里,这已经是最好的酒了。”
吉尔伽美什露出一丝优越的自豪感,语气中带着调侃:“会这么认为,那是因为你们并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美酒,杂修。”
说着,他突然开启王之宝库,让观望的众人一阵惊讶,源赖光也微微一愣。
随着王之宝库中一个目测是纯金的容器从中出现,吉尔伽美什又拿出四个精致的酒杯,随手丢给三人。源赖光一愣,接住酒杯,然后装出一副虚假的微笑:“啊啦,妾身也有份吗?”
吉尔伽美什冷哼道:“本王可不想看到家犬独自在一旁垂涎三尺。”
然后,他骄傲地说道:“看清楚,这才是真正属于王者该拥有的酒。”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傲慢,仿佛在宣告他的至高无上。
吉尔伽美什的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浅神玲奈的怒火,她感觉自己的耐心神经仿佛突然崩断了。她冷冷地瞥了一眼金皮卡,心里暗自警告:这样诋毁源赖光,之后一定让你没好果汁吃。
四个英灵各自倒上美酒,轻轻品尝。伊斯坎达尔脸上露出一副极为舒畅的表情,源赖光也惊讶于这酒的美味,不禁赞叹道:“这确实是上等好酒,我能感觉到这酒中掺杂着一丝神性,绝非凡品。”
吉尔伽美什脸上露出一抹自豪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这酒乃是伊士塔尔酿造的,那家伙虽然脑子不怎么灵光,但酿出来的酒确实是一绝。”
阿尔托莉雅和伊斯坎达尔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喝的竟然是神酿之酒。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和敬意。
吉尔伽美什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这样看来,王的格局孰高孰低已经显而易见了不是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伊斯坎达尔却不慌不忙,一边意犹未尽地回味着美酒,一边反驳道:“Archer呦,你的酒的确是极品中的极品,实属世间难得的珍宝。”他的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仿佛还在品味那酒的余韵,“但是不巧的是,圣杯和酒杯是不同的。”
他抬起头,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吉尔伽美什,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你必须先告诉我们,你究竟在圣杯上寄托了什么宏愿,才能让我们知道一位王者该有的野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在说,只有真正的王,才能在圣杯战争中笑到最后。
吉尔伽美什露出一副不屑至极的表情,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意,调侃道:“你没有资格命令我,杂修。”他的眼神中满是高傲,仿佛在说,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王者。
接着,他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实,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从你们争夺圣杯这一前提的行为来说,你们已经出局了。”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仿佛在宣告自己的至高无上,“不如说这圣杯原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噗噗,哈哈哈哈……”
就在伊斯坎达尔和阿尔托莉雅试图消化吉尔伽美什那番自以为是的话时,一阵突兀的笑声刺破了紧张的气氛,让吉尔伽美什的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他的目光锐利地转向那个正捧腹大笑的浅神玲奈。
“杂修,打扰王者的谈话,可是重罪。”吉尔伽美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
浅神玲奈努力憋住笑,深呼吸几下,试图恢复平静的表情,然后说道:“通常我都是不会笑的,因为我受过专业的训练,除非是实在忍不住。”
吉尔伽美什淡定地追问:“那么,本王的话语有什么值得你笑得这么开心呢?”
浅神玲奈轻轻咳了咳,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和言辞,然后说道:“圣杯的来历,是冬木市的三大家族——爱因兹贝伦、远坂、玛奇——精心制作的,融入了他们几家几百年乃至上千年的智慧和心血。你却莫名其妙地说这是你的东西,难道不觉得这很搞笑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在说,吉尔伽美什的自负实在是过于滑稽。
吉尔伽美什轻蔑地冷哼一声,傲然宣布:“在本王的宝库中,宝物之多早已超出了本王的所知。既然它是宝物,那么它自然也属于本王。”
浅神玲奈的话让阿尔托莉雅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这番言论和Caster那般疯言疯语没什么两样,看来精神错乱的从者不止他一个。”
玲奈听着这话,心里不禁暗自琢磨:虽然吉尔伽美什声称拥有圣杯可能并非虚言,但这圣杯终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
伊斯坎达尔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合他心意的笑话:“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想要圣杯,只要经过你的同意就可以了对吧?”
吉尔伽美什面不改色,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正是如此,但我没有任何理由赏赐你们这些杂修。”
伊斯坎达尔像小孩子一样嘟起嘴,不满地说道:“你这家伙,莫非是个小气鬼?”
吉尔伽美什表情严肃,声音中透着一丝威严:“笑话,我的恩泽只应赐予我的臣民。所以Rider,如果你成为我的臣子,那么赏赐你一个两个酒杯倒也不是不可以。”
伊斯坎达尔仿佛听到了世上最搞笑的笑话,拍着大腿说道:“这个提议我可无法接受啊,不过Archer,你应该对这个圣杯不感兴趣吧?”
吉尔伽美什淡淡地回复,仿佛一切宝物在他眼中都漠不关心:“当然,但对于想要意图盗走我宝物的贼人,也应该做出相应的制裁才是,这是原则上的问题。”
伊斯坎达尔对此没有再表现出刚才的嘲笑态度,而是认真地问道:“所以说Archer,在这之中到底有什么样的大义,什么样的道理呢?”
吉尔伽美什自豪地回答,声音中充满了对自己法则的坚定信仰:“是法,是我作为王所制订的法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自己王道的绝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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