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我问她。
她忽然笑了,说:“你不是叫胡初一吗?一定有办法。”
我云里雾里,不解其意,严肃的瞪了她一眼,问三胖是否还好。
拉伊莎拔出三胖嘴里的布,三胖大口咳嗽说,“不行了,我要告她们蓄意绑架。”
拉伊莎把我之前送给她的道德经扔在三胖身上,说:“像你这样坑蒙拐骗的人,这本书应该仔细看看”她说完,把手机里录制的音频放了出来。
原来,我和三胖在玉香斋里说的话,全程录音,十分清晰。
让我们听完录音,她让黑西装给我俩松绑。
我知道这次遇上硬茬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我和三胖,如果报警说她绑架,到最后也是我和三胖背锅。
这黄毛丫头愣是把我们两个大老爷们给耍了,气焰还如此嚣张,而且我还只能忍气吞声。
“玉香斋的金香玉是不是你们给掉的包?”我问。
拉伊莎说:“你有什么证据?”
她不问我玉被掉包的事情,直接问我们是否有证据,我心里顿时明白,就是她做的,显然她已经知道玉被掉包,要不然她回答的不会如此淡定。
玛德,我此时也不打算再和她继续玩下去,什么也不再说,这口闷气硬是让我无语。
三胖给我使眼色,意思是他去放倒那两个黑西装,这黄毛丫头让我制服。
我也被气炸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立刻肯定三胖的眼神。
那黑西装刚把三胖的绳子解开,三胖脸色陡然一变,破口大骂:“我去你妈的!”
话音刚落,三胖反手抓住黑西装手腕,朝那人裆部就是一高抬腿,我也无心直视,想着挨那一下,足够黑西装躺医院个把月,估计排尿都成问题。
我趁机踩在另一个黑西装脚尖上,用力过猛,震得我脚麻,那黑西装疼的嘴歪眼斜,我趁势拔出他腰上挂着的电棍,对着他屁股就捅了过去。
那人瘫软倒地,事出突然,只在呼吸之间,拉伊莎还没反应过来,我和三胖已经把两个黑西装给干趴下。
我猛然抓住拉伊莎,抢过她手里的手机,也顾不得刚才专用下三路攻击的手段是否有失风度:“五十万定金可以还给你,金香玉在哪?!”
我的声音很大,把她吓的一哆嗦。
说到底,她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龄,遇到突如其来的变故,心里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我已经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墙上。
就在此时,门外涌进来一群穿黑西装的老毛子,足有七八个人,他们人高马大,手里清一色握着电棍。
“别轻举妄动,都给我让开,不然我就…”说到这儿,我眼神凶狠,手下用力,拉伊莎被我手指卡住喉管,连连咳嗽。
那些黑西装显然很忌惮我会伤害拉伊莎,他们精神高度集中,盯着我卡在拉伊莎脖颈上的手,缓缓向后退。
直到走上地面,我已经红了眼,身体里的血性促使,不耐烦的压低声音,问:“金香玉到底在哪?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丢到河里喂鱼”
我的话充满威胁性,拉伊莎力气不大,挣扎几次也不能挣脱我卡在她脖颈上的手。
“再不说实话,我就带你一起走!”
我继续要挟。
我看她使劲喘气,赶忙把手上力度收了些。
“你欺负我,我就不告诉你”
我听她说话声音不对,仿佛带着哭腔,心想她该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样吧,我再次重复质问她,“你不说,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示意三胖去开车,三胖会意把车开过来。
我对追出门来的老毛子说:“我带你家小姐去找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在这之前,我不会伤害她”
直到坐上车,我才舒了一口气,用鞋带把拉伊莎的两个大拇指背对背绑起来。
她没有反抗,也没再呜咽,反而满脸不屑的说:“一个开远洋贸易公司的继承人,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对付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手无缚鸡之力?”我都懒得搭理她,这究竟是谁设的局让我们往里钻?我闲着没事干,吃饱撑了?
等等,她怎么知道我家是做远洋贸易的?她调查过我?
三胖从倒车镜里看到车后面跟了一队路虎,不禁苦笑说:“老子第一回这么排场,被这么多路虎追着跑,初一,如果这次被追上,全是你的责任。”
我问三胖“为什么是我的责任”,三胖说,“你看人家同样是做远洋贸易,跟班都开路虎,我认识你二十多年,最豪华的车也就这辆五菱宏光,不是,你家人是不是特抠搜,一辆好车都不舍得给你买?”
我朝着三胖的后背靠椅上踹了一脚,笑骂,“有车开就不错了,你还挑肥拣瘦,我刚大学毕业,公司收入是公司的,等我打工挣钱就买一辆好车,到时候你可别跟我抢着开”
三胖也乐了,说:“你可拉倒吧,先把你那一套地摊货给换了吧,放到谁家开公司,也不会穿你这么一套衣服”
我瞅了瞅自己五十块钱买来的蓝色牛仔裤,都快洗成了白色,也是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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