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走到床边,上了床,老李一看,心里一惊,“哎呀妈呀,这是要干啥呀?哎呀,这门关没关呢?这也太直接了吧?都上枕头了,这是要干啥呢?那赵三说一定要让我得劲儿,就这个得劲儿吗?”
可没想到,王红抱起枕头,那年代没有拉锁,枕头后面就像别着个别针似的。
王红把后面的别针打开,老李还以为要发生点啥呢,结果王红从枕头里面一摸,拿出一沓钱,用个纸包着。
“哎哎哎,李哥,那个我在条上也写了点话,然后麻烦你把这个条给红林,在里边还得照顾照顾红林啊,拜托你了。”
老李接过这个包一摸,挺厚,当时心里就乐开了花。
这玩意儿比那啥都得劲儿。
老李连忙说:“好说好说。”
王红可不是那样的人,老李刚才想歪了。
老李握着王红的手,“好说好说。”
“那个李哥,那就麻烦你,拜托了。”
“弟妹你放心,有我老李在,我保证红林在里面不挨欺负,不受气不挨揍,而且还得顿顿有好吃的。”
“哎呀,那就谢谢你了。哎,有啥消息记得告诉我啊。”
“放心放心,弟妹,那我就回去了。”
“拜托了,我送送你。”
老李白想了一番,人家没他想的那回事。
来到门口之后,王红把他送到门口。
老李走了,把纸包一捋就揣兜里了。
等他走出去好几个胡同,周围没人了,老李把纸包打开,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儿,那上面写的是王红跟赵三想说的话,意思是让赵三放心,给他找的人已经回信儿了,说快了,让他等等别着急啥的。
但是当老李查看那沓钱的时候,老李都懵了。
一九九二年呐,老李看到那沓钱,心里震惊不已。
他原本寻思最多能给个三千两千,哪怕一千他都知足了,毕竟他上班一个月才挣二百七十块钱。
可没想到赵三媳妇竟然给了一万块钱,这也太敞亮了,太让人意外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得劲儿,那一万块钱可不好挣呢。
老李揣上钱,原本他休班,可现在他二话不说,赶紧往单位赶。
来到单位的时候,上午十点多钟,还没到中午饭点。
老李很快来到赵三所在的零二号房敲门。
屋里人一看,“哎呀,李哥。”
“那个赵红林呢?来来来,你出来一趟。”
赵三起来,他知道今天老李要去自己家,赵三在纸条上也写明白了让王红让老李得劲儿,所以他知道老李肯定是去了,于是就跟着出去了。
在众人的目光中,赵三跟李哥出去,来到老李的办公室。
赵三往屋里一进,老李把门一关,赵三站在门口看着。
“还愣着干啥呢?来来来,红林坐,坐这沙发得劲儿。”
“坐着,不是那个李哥,我不敢。”
“说啥呢,来,就坐这儿。”
老李把赵三按在沙发上。
“那啥,我这没啥好茶叶,这有点云南的普洱,刚烧完的水,你喝点茶。
“我这喝茶就是牛嚼牡丹,品不出啥味儿!”
“你喝吧,喝吧。”
“来!抽烟!这是别人给我的,也没啥太好的。”
赵三一看,心里明白了,“操你妈,指定是媳妇让他得劲儿了。”
“哎,赵三,三哥啊。”李教这嘴叫得可亲切了。
“我跟你说,好像你比我还得大两岁。我看了你的资料了。以后啊,三哥,我就管你叫三哥了。在这屋里不是在外面。以后咱哥俩就好好处。我这屋上班的时候,你看那有电视,只要我上班,只要咱们大北郊没有劳动任务,没有特殊会议,你就上我这屋待着,喝点茶水,看会儿电视,吃点水果。但晚上睡觉的时候你还得回去,因为纪律你也知道。”
赵三一瞅,“啊,那个,我媳妇……??
“哎呀,你家弟妹也太懂事了!”那给我整的也太得劲儿了。
“那那那这……”
李教心里想着刚才那一幕,还心有余悸呢。
后来赵三牛逼的时候,这老李后来一度升到大队长,都是赵三给办的。
在这屋待了一会儿后,人家老李上楼了。
老李在一楼办公,二楼是大队长的办公室。老李来到二楼,把赵三调号的事儿说得挺难,说调号要有什么大队长签字啥的。
但是那内部人办事能不好办吗?一个副科长找科长办个事,那算个事儿吗?
“队长,我三杠那个赵红林想调个号,然后有个熟人找我来了,队长你看,调一个呗。”
“调哪屋去?”
“他在零二,给他调到零三。”
“行!你看着办吧!”大队长签了字。
这不就是人情世故吗?几句话非常简单的事儿。
“队长,人家给我拿两条烟,我一条也不留。你留着抽。”
“哎呀!这自己家人的事儿抽什么烟。
“你看,你留着抽,队长。”
咱说一条烟也就三二百块钱,他拿了一万,这事办得妥妥的。
时间来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五点来钟。
里面开饭时间一般在三点钟左右,号子里的人没啥事儿都在这待着。
这时候大洋子还合计呢,一会儿三点半得找三哥商量商量,晚上改善伙食吃点啥呢?吃水煮肉片还是锅包肉,正琢磨改善伙食呢。
门被敲响了,“赵红林?”
赵三往前一站,“报告。”
“收拾东西,一会儿跟我走,调号了,给你调零三去。”
赵三赶紧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起身就往出走。
大伙都懵逼了,包括大洋子、“我操,好不容易来个财神爷,这怎么真调走了?”但当着老李的面他们不敢吱声。
老李领着赵三出去了,钱花到了肯定好使。
这李哥边走边跟赵三说:“三哥,一会儿给你调这个零三。因为咱们着急,每个号里面都有号长,说白了有头铺,这屋里也有头铺。我给你安排二铺去,肯定不能挨欺负。你等两天哪个头铺出去了,我再给你串一个屋,让你当头铺。”
“哎呀不用!那个只要不挨欺负,当不当头都无所谓啊。”
这么说着话,来到零三号,敲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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