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敬舒领着李飒一点一点缓慢向屋里走,并且随时观察他的动作是否正常。站到房间门口时,莫敬舒再次确认,他询问李飒:“怎么样,还难受吗?”

李飒摇摇头,因为被包裹住全身,所以这次没有闻到令他不适的陈茶气味,上次站到门前,他似乎被这气味从皮肤开始向内侵蚀,虽然不痛,但是一种窒息感蔓延全身。

那股气味似乎是给了他呼吸的权利再慢慢剥夺,在他看来非常歹毒。

莫敬舒见李飒没有不适,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将李飒带进屋内。

两个黑袍人走到竖立着的尸体前,莫敬舒向神父的尸体鞠了一躬,希望他能谅解自己拿走他的丝巾以及窗帘。不过不谅解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已经拿了。

走近神父的尸体,李飒似乎有一种感应,但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感觉怪怪的。

即使隔着一层黑袍,一层纱巾,莫敬舒也能窥见身旁的李飒呆呆地注视着神父的动作。他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被神父吸引了注意力的李飒,第一时间竟没听见莫敬舒的询问,微微变换的动作说明他开始思考了。

莫敬舒等了一会儿,当李飒被黑窗帘罩住的手慢慢放下的时候,他又询问了一遍:“怎么啦?有什么发现吗?”

李飒摇头,今天的他像个拨浪鼓,头都不知道摇了几遍,虽然是因为除了摇头他也不会说话。虽然感觉很怪,但找不出怪异的源头。

莫敬舒看到回答,下意识就上手摸摸李飒的头,只是这次他们隔着两层窗帘布,莫敬舒并没有触摸到熟悉的手感。

然后他继续牵着李飒走向那个或许能找到线索的圆形凸起。他俩来到木柜前蹲下了。莫敬舒指着凸起说:“这个按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它是这个房间里目前唯一一个还未发现用途的小东西,可能危险也可能会有重要线索,要试一试吗?”

笼罩在黑色窗帘制造的黑袍下的李飒点头,叫他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李飒觉得下次行动不必问他,只要带上他就好了,可惜也说不出声,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

为了防止机关,莫敬舒把抽屉倒扣在李飒和他自己身上,着重保护头部。然后在李飒的注视下按了圆形凸起。

嘎吱一声的木头摩擦声从凸起与木柜接缝处响起,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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