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杯羹呐,毫无疑问咱们公司必定要占据最大头!至于剩下那些小的楼栋嘛,则分给其他有门路的关系户就好啦。”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份额大小。

“那你跟我讲讲看,你觉得自己有可能分到一杯羹呢,还是能拿到两杯羹呀?”她眨了眨眼,满脸好奇地问道。

“要说的话,木工工程这块儿应该是没跑了,那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不过呢,木工工程的总价实在太低了些,就算拼死拼活地干完一整个工程下来,其实也赚不到几个钱。所以说啊,我心里真正想接手的是整个土木工程,而且最好是由我独自一人来负责完成它。”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透露出一丝对未来的憧憬和担忧。

听到这里,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老公,我全力支持你去干大项目!”

然而他却轻轻叹了口气,回应道:“亲爱的,你知道吗?干大项目虽然收益可能会很可观,但与此同时面临的风险也是巨大无比啊。”

可她只是微微一笑,目光温柔而又坚毅地看着他,鼓励道:“我们还年轻着呢,怕什么失败?就算真的输了,咱们也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从头再来。所以你尽管放开手脚,大胆去干吧!”

“据说这个开发商,要承包他的工程要交保证金,估计以后都是这种模式了,也就是说这次上去就上去了,不能上去的,就会被建筑业新的形势淘汰掉。”

“二十万!太多了。”

“这也是猜测,目前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槐河牵着白荷的手又走了一段。“你冷不冷?江风有点大。我们往回走吧.“

“我走着都快出汗了。”白荷天真无邪地笑着说。

“等我挣钱了。我要在这里买套商品房,让你做市里人,不用干累的死人的农活。”

“那要多少钱吧,我觉得很难哦。我真的希望有那么一天,以前农村女孩嫁到城市,就像进入天堂一样,让人羡慕得要死。”

“运气好的话,两个土建工程就行了,说难也不难。我们家上面有关系,只要处理得好,两三年内就能实现。”槐河向白荷做了手指指向天空的动作,信心满满地说着。

“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白荷眼里闪着美好期望的眼神。

婚后,槐河和白荷住在岭上的新房里,一直都怎么生火做饭,大部分时间都是走亲访友,回来时就在老屋父母的房子里吃饭。正月二十二,槐河该走的亲戚都到了,白荷跟槐河提议请爸妈,槐南和奶奶到新屋来尝尝他的厨艺,槐河正有此意,觉得甚好,高兴地急忙骑着摩托车告诉母亲晚上不要生火煮饭,来这边吃。

此时的夏家岭的大地上,过年的气氛已经消散了。晚上还有点阴冷,有些人家早早关灯睡觉了。槐河家堂厅里灯火辉煌,堂厅中央摆着一张朱红色的八仙桌,牡丹端坐在头席,槐南坐在旁边,左边是槐安和槐河,右边是梅香。白荷上完菜,挨着梅香坐下来。一家人说笑着,其乐融融。

一轮菜尝遍后,槐河首先起身,向祖母敬酒“奶奶最疼我了,小时候,我调皮,妈妈打我,总是奶奶护着我。奶奶,我敬你一杯祝你健康,活一百二十岁!”

“哎呀,我家大孙子越来越懂事了。”牡丹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接着槐河斟满酒,向槐安敬酒“爸,这段时间,你和妈妈为我的事操劳的不少,头发也白了几根,以后你就轻松些了。”“儿子,坐坐,一家人站什么啊,现在还不能轻松哦,你看槐南手艺学已成,还没有搞到水电工程做,靠他那点帮人家安装的钱,什么时候才发财啊?现在小君都快接工程干了,据说不是有些工程耽误了,他比槐南还先当老板,我们家不能落后喔,现在我们家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家庭,不能让别人追上来了!你把你当初接工程的经验教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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