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样,何颖一回来就忙着处理其他事情,我有些心疼她,她其实是有些贪玩的,却在大年初一的今天刚下飞机就要忙着去工作,却贴心的让我先休息一天。
我来到二楼的阳台坐在了藤椅上,连成细线的雨丝与我一起摇曳在风中,我不可避免的思考起了自己即将面对的问题。
门当户对究竟是真理还是世俗我无法定义,我自卑也大胆,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想要一份至死不渝的爱情谈何容易。
自从答应和何颖回到上海后我也查阅了有关振恒集团的资料,但能查到的也就不会是什么秘密。
可我仍然从这极少的信息里感到了压力,振恒集团的市值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更加质疑自己能否在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里帮到何颖。
何颖这两年在上海发生了多少事情我了解甚微,她没有再提过婚约一事,或许她的父亲真的遵守了赌约,不再逼迫她;可她为什么和我一样,在这一年里最隆重的节日无家可归。
我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何颖很多事情,这些都还需要她亲自告诉我。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是离开沈阳前特地安排打理猫咖的小汪打来的,电话接通后他向我询问起了店里一只生病的猫每次喂药的剂量。
我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并叮嘱他一个星期后需要再去一趟宠物医院便挂断了电话。
我将手机丢在一边,又想起了当初和我一起在猫咖工作的李开,我头皮一阵发麻,觉得命运似乎有些捉弄人,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我和何颖现在的关系,昨天晚上我们都还。
他知道这件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如果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的话那一定是我不厚道。
手机似乎也不打算放过我的再次响起,而出乎意料的却是父亲打来的。
我下意识皱眉,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而上一次通话我们依然是以争吵结束。
我点上了一支烟,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父亲第一时间没有说话,而我也选择沉默,我们都在等对方开口。
我并不着急,只是静静的吸着烟,我们都不是没来由的疯子,不会第一句话就剑拔弩张。
可我又是个疯子,不愿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放低姿态,一旦如此,那半带命令的语气就会再次环绕我的耳边,那我们的对话只会再次不欢而散。
我是在给自己的不孝找理由吗,不重要,他当初一遍遍践踏我那分文不值的自尊时就应该考虑到今天的局面,那无法愈合的伤疤就在今天的此时此刻割裂着我们。
低沉又带着沧桑的声音终于响起:“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没接通。”
我没有理会父亲的自找台阶,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烟后没有情绪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啊...前段时间问你过年回不回来,你说有事要忙,你妈就让我带点她腌的火腿给你,你给我个地址,我给你送过去。”
我没有想到父亲主动将姿态放的这么低,更没有想到他会到沈阳找我。
父亲仍想缓和我和继母之间的关系,但我不相信这是继母的意思。
我又对父亲问道:“你现在一个人在沈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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