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若辰见时机差不多了看一眼宋南溪,宋南溪手敲桌子轻轻点头。
他立马捡起一把剑冲上去挑开快刺破宋光帝颈侧的匕首,肘击宫女的手臂,一脚把人踢退几步。
那宫女眼见得逞却被宋若辰坏事,刀口一转刺向宋若辰面部。
宋若辰连忙后仰躲开,宫女不依不饶地上前两步踹宋若辰腹部,见人倒在宋光帝身上,眼神一狠,用力挥刀。
“锵——”
一把箭精准地射开宫女手中的匕首,镇国公带着禁军将刺客擒拿,跪下谢罪:“微臣来迟,万望陛下见谅。”
宋光帝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坐好,他看一眼为保护自己被划伤手臂的宋若辰沉默一瞬,旋即看向那几个举着杯碗站在外围喊救驾口号的文臣。
文臣们回过神连忙扔开东西,通通跪下:“臣等无用,救驾不及,恳请陛下恕罪!”
除了太后、皇帝、宋南溪和陈公公,所有人都跟着跪下。
宋若辰也摇摇晃晃地跪在文臣中间。
周围静悄悄的,唯有戏精白泽还在兢兢业业地演戏,啃着陈公公的小腿一边“嗷嗷”叫一边挥爪,时不时还翻白眼。
活脱脱一只智障猫。
宋南溪因为腿疾无法跪拜,而陈公公则是想跪却无法跪,白泽这大胖猫牢牢阻挡了他滑跪的步伐。
他一时欲哭无泪连忙抬头,看到宋光帝锐利的视线只觉又痛又怕,心一横直接一手揪住白泽的脖子,一手掰它尖利的牙齿,直到虎口被刺穿两个小洞才把白泽扯开,而后腿肚子一抖软脚跪下。
白泽还记得自己的使命,见太后靠过来“呜呜”发出警告,被抱着安抚却盯着宋光帝紧捏的香囊突然窜过去。
太后见此连忙叫几个太监拉开它。
但他们怕伤到白泽不敢用力,伸手弯腰小心翼翼地丈量可下手的地方,看起来倒像是在保护抓挠宋光帝的白泽。
宋光帝见陈公公的衣角被咬得支离破碎,迅速站起身,却因几个太监挡着不便离开,刚撞开一个太监挤出两步就被白泽咬住衣袖。
白泽牢牢盯着香囊,宋光帝像是被烫到一样匆忙松手扔开。
白泽立马放开宋光帝冲向香囊,压低身体竖起尾巴浑身炸毛,然后“咪嗷”一声扑上去狠狠扑咬香囊。
太后怕白泽出问题吓得捂嘴,好在镇国公出手及时,在咬破香囊的前一秒将白泽抓起来。
因为宋光帝前几年独宠德妃、纵容许崇阳的骚操作,镇国公对宋光帝已不剩好感,此刻救驾只不过是不想殃及女儿,看着白泽抓宋光帝其实心里暗爽。
但他不能看戏看得太明显,还是把狼狈逃窜的宋光帝解救出来。
白泽被拎起来还疯狂扭动身体,直到镇国公伸手捏住它的鼻子和下巴,它才甩着尾巴逐渐安静下来,心里十分满意自己的演技。
可不满意吗?第一次演戏就把被训练的猫咪们闻到特定臭味攻击人的样子演得像模像样的。
没错,许崇阳献的香囊里就掺了能激发猫咪杀性的药物,只不过白泽没受过训。
此刻它癫狂的样子都让许崇阳怀疑自己是不是某天昏了头把太后爱宠也抓去了,开始怀疑自我。
太后见白泽冷静许多才松口气,抱过白泽检查。
白泽自觉吓到太后了,乖乖地被抱着,还温柔地舔舔太后的手背。
九游听着声响有些咋舌:我勒个乖乖,这肥猫上辈子别是个影帝吧。
宋光帝再度在臣子面前丧失颜面,表情黑得跟煤炭一样:“许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许崇阳见势不妙连忙思索对策,伏跪下去:“贫道光想着此药惠及凡人,却忘了对猫有很大的刺激性,是贫道的不是,望陛下责罚。”
宋光帝盯着地上的香囊沉思,像是在思考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九游早就想到许崇阳会这样狡辩,微笑着看向镇国公的方向。
只见镇国公压着一个宫女锁喉,道:“陛下别忘了这些刺客,若不是微臣及时阻止,如今已全部咬毒自尽。”
宋光帝的注意瞬间被镇国公吸引过去,果然看见五六个刺客只剩下一个还活着。
她被镇国公用一块不知道哪里顺来的布堵着嘴,手脚被粗布衣料分开捆绑,仰躺在地上像个翻不了身的王八,见众人看过去姣好的面容浮起红霞,想来是被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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