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熔金般倾泻于古道之上,天边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紫罗兰色,为这古老的路途平添了几分苍凉与壮丽。秦子墨,身姿挺拔,犹如一尊孤傲的雕塑,横刀于胸前,面容冷峻如霜,仿佛能冻结周遭的一切喧嚣。凛冽的西风自远方呼啸而来,肆意穿梭于他的发间,将一头长发吹得狂舞飞扬,半遮面庞,独眼微眯,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与孤傲,令人望而生畏。

此时,一队来自北方的旅人缓缓步入这幅画面,马蹄声与车轮的吱嘎声交织成一首沉重的乐章,回荡在空旷的古道上。数十架马车,满载着沉甸甸的货物,每行进一步都似乎在与大地进行着无声的较量,车轮下尘土飞扬,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领头的旅人目光如炬,远远便察觉到了秦子墨的存在,心中警铃大作。他迅速扫视四周,沉声喝道:“诸位兄弟,提高警惕!前方有人拦路,我们需小心应对。”话语间,一股不容忽视的凝重气氛在队伍中蔓延开来,每个人都紧绷神经,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变故。

果然!

“此山是我栽,此路---”好像说错了,要是纠正多丢面子,爱啥啥吧。“交过路费!”

“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好说好说,在下秦子墨。”靠,把真话说出去了。“我纠正一下,我刚才说的是艺名,我的真名叫---秦始皇。”

“见过屎黄兄。”领头的很恭敬。

你才屎黄呢,你尿黄!秦子墨吃了个哑巴亏,很是郁闷。“别整没用的,交钱。”

“好,我们交我们交。”领头人从身后的人手里接过来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递给了秦子墨。

这---就完了?这剧本也不对啊,我tm也不是要饭的啊,我是抢劫的,一点不尊重我职业呢?“来,钱拿回去。我不要钱,我要马车上那些箱子。”

“大哥啊,你要钱吧,那些箱子里什么都没有。”

“你是不是当我傻?我都看见了那车辙印有多深,你跟我说里面没东西?不行,打开一个我看看。”

领头的无奈,只好打开了一个箱子。秦子墨凑过去,满眼的金光闪闪,全是金银珠宝,他面色一喜,但心里怒了,敢骗我,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东西?他刚一回头,瞬间感觉被人踹了一脚,他一不小心跌到了箱子里,紧接着箱盖落了下来,瞬间一片漆黑。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秦子墨大声呼喊,但是外面没人回应,他使劲砸着箱子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半天之后他放弃了,躺在那些珠宝上面喘着粗气。他感觉车子继续走了,又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听起来牙酸。而箱子里除了漆黑一片,他渐渐感觉无法有些无法呼吸了,糟了,氧气要耗尽了。他已经感到有些窒息的感觉。他猛力吸着空气,可肺里除了憋闷毫无改善。他实在是憋不住了,肺已经难受得紧,他好像看见他太奶奶了------

秦子墨感觉忽悠一下子,他龇牙咧嘴地从梦中醒来。怎么会这么疼啊?以前喝完酒都是头疼,现在怎么浑身都疼啊!

没有什么旅人,也没有马队和箱子,原来是一场噩梦。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水,狠狠地吸了几口免费空气,感觉舒适了不少。

不对啊,我明明是在陪客户喝酒啊,这怎么就到这来了呢?客户呢?重点是我的单子呢?

话说那几个北方来的大客户都是干啥的啊?明明是来做生意的大老板,一个个穿得西装革履的,这咋跟没见过酒似的呢,喝酒不要命啊?作为他们公司的酒神,秦子墨很久没逢过敌手了,这次算是栽了,就是不知道最后谈判结果咋样。面子栽了可以再找回来,这单合同要是没签他们公司可就要黄了。

像秦子墨这么敬业的员工实属罕见,这做梦都为公司殚精竭虑的。这倒也不算什么,主要是太疼了!秦子墨很不情愿地睁大眼睛。本来迷迷糊糊的眼睛瞬间瞳孔放大。他合上眼睛缓了缓再次睁开,好像没什么变化。看来这回不是做梦了。他震惊地扫视了一圈,发现这也不是自己的卧室啊?我靠,这什么情况?

他揉揉脑子,实在是想不起来啥,昨晚断片的厉害。这地方也不能是主题酒店啊,难道我穿越了?

不过人家穿越都是什么皇上、太子的,最次也得是个将军之类的,自己这是什么风格啊?这大铁链子这是干啥呢?我是什么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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