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爽话本,结局多么的可悲。

可惜的是有些人不能接受这是真正的结局,硬是让无明写了另外一个结局,所有人都把番外当成是真正的结局。

而且有一些人笑眯眯的对别人说这结局是圆满的,成功把自己骗了,才能把别人骗到。

目的就是为了骗别人进来“杀”!

自己流过的眼泪,别人也得流!

“您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司业试探性问他,然后小心翼翼走到他的面前,装作毫不在意的把书捡起。

“当然不是这事了,春闱快来了,我们国子监也得准备好,接下来一段时日恐怕会很忙。”

春闱每三年举办一次,只是今年有些特殊,因为陛下的宽容,今年有女子来参加春闱,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朝廷似乎打算将男女分开考试。

“啧,要我说就不该让女子参加春闱。”

“你看你,又说这话了,小心隔墙有耳,你看了无明的话本,思想怎么还是这么狭隘?”

“祭酒,一码事归一码事,话本能和现实相提并论吗?女子确实不如男子,这个春闱就不该让女子来参加。”

“这是陛下推行新政的第一年,这第一年参加春闱的女子以前都是自己在闺中学习,能力相比男子自然会有些逊色,但这也是一个挑战不是吗?”

第一批的女子就如同是试验的炼金石,如果让人看不到成效,很难说会有第二年的春闱。

然而此刻的司业心里冷哼:我看你就是因为你女儿也参加了这次春闱,你才这么说话的吧!

司业等着这春闱的翻车,不光光是司业不看好这次女子参加春闱,外界很多人都等着看女子的笑话。

为此祭酒的女儿余方好很是紧张。

这几日呆在国子监内都没有出来过。

原本祭酒不想让她到国子监住,但是她执意要来,原因无它,国子监内学习氛围重,利于她精心学习,而且国子监内有夫子,学业有不懂的地方,还能去找夫子。

她既然要准备这次的春闱必然要十分努力,她准备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能参加春闱,不能让外头的人把女子看扁,所以她早也学晚也学,连吃饭的时间也能忘记。

凌烙与她关系好,便主动揽下了给她送饭菜的活。

“余姐姐,真的好羡慕你今年就能参加春闱了!”凌烙进入余方好的房间。

为了让她好好准备春闱,祭酒专门给她找了一间僻静的屋子住。

凌烙把食盒放到桌子上,还贴心的把里头的菜取出来。

而此刻的余方好没有放下手里的书,笑着对她说道,“应该是我羡慕你才是,能多出两年时间准备春闱。”

“也是,谁不知道这女子参加的第一次春闱就是个炼金石、探路者,所以我才更钦佩你!”

“那你要好好努力,到时候我们官场上见!”

“嗯!”凌烙用力的点头。

仿佛这个美好的未来一定会成功到来的!

“余姐姐,你快点吃饭,不然一会儿就凉了!你老是忘记吃饭,祭酒让我一定要监督你把饭吃完才能离开。”

“知道啦!”

看着余方好终于放下手里的书本,来到餐桌吃饭,凌烙欣慰极了。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能辜负无明先生给她们女子争取的机会!

春意渐渐冒尖,铺着层层阳光落在了一辆缓缓而来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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