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友良目光深邃,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
“我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居无定所,直到我遇到了我的恩师,方徒。”
“等等老板,你说你的恩师是方徒?”陈向难以置信地问道,“老板你要不愿意讲完全可以不说的,不必拿这个来哄我。”
周友良一瞪眼:“怎么?我的恩师叫方徒有什么问题?”
“方徒不是已经死了300多年了吗?是你活了300多年,还是你的恩师方徒其实没死,活了300多年?”
周友良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起来,喃喃地说:“300多年了,对。”但很快他的眼神就不再迷茫,变得清澈坚定起来,“我的恩师就是叫方徒,可能就是跟那个方徒同名而已。你不要再打断我说话。”
“哦。”
“我的恩师方徒,不仅救了我的性命,还教会我制卡。我这一身本事啊,都是我恩师教我的。”周友良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变得有些感性,语气也温和起来。
“后来我恩师就走了,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甚至,那么厉害的制卡师,居然在天圣联邦的历史上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不对,他留下了,就是那张六星卡牌,幽影之息。”
“六星卡牌?能制作六星卡牌的制卡师怎么会默默无闻呢?”
周友良瞪了一眼陈向,接着说道:“后恩师临走前把这张卡牌留给我,说留个念想。后来我就结识了安宁学院的老院长,许文成。其实许文成对我也是有知遇之恩的,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很好的,我就只有他这么一个朋友。
“再后来就是狗血的怀璧其罪的剧情了。许文成知道我有这么一张卡牌,便假意要借过去研究一番。我当时只是一个三星制卡师,根本没有能力去研究六星卡牌,所以他说要研究,我也是同意的,就把卡牌交到他手里,没想到的是,卡牌从此就一去不回了。
等我找许文成要卡牌的时候,他根本不承认有这么回事,甚至到后来,他找了个莫须有的理由,把我辞退了。”
说到这里,周友良的眼睛已经泛红,双拳紧握以至于连青筋都凸显出来:“当时给他卡牌的时候也没有第三人在场,这件事除了我们两个当事人之外,没有任何人能证明这件事的存在。
我也不是卡修,没能力夺回来,同样不认识什么厉害的人物,我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拿回那张属于我的卡牌了。
原本我还计划练习了迷踪身法之后,自己去偷回来。可你也见过了,我这水平.....”
周友良无奈地苦笑着摇头。
陈向听完也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原来老板承受了这么多。不过他还是有些疑问:“老板,你说的老院长许文成不是已经走了吗?你怎么知道卡牌还留在安宁学院?”
周友良的眼神再次变得迷离起来,一会儿之后才恢复清明,说道:“许文成是突然离职的,或者说是突然消失的,那个时候我不在安宁市,也都是后来才听说的。至于卡牌的下落,我猜想,应该还被他藏在安宁学院。
他本身也只是一个制卡师,不是卡修。那么珍贵的一张卡牌带在身上是极其不安全的,而且这么多年丝毫没有这张卡牌的消息,我猜测他也不敢让这张卡牌露面。”
“你知道这张卡牌具体在安宁学院什么地方吗?”
周友良听到陈向这么说,眼睛突然一亮:“怎么,你是准备偷出来吗?”
陈向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没什么不可以,只要知道在哪里,当然要去试试。毕竟这是老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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