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唐朝,”

从小餐馆回去后,唐朝也没怎么休息,就拿起炼气诀继续研究。

就在这时,突然电话铃声急促响起,那尖锐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屋内的宁静。

电话那头传来五竹虚弱、沙哑且带着哭腔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仿佛每说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唐朝…… 是我…… 五竹。” 此时的五竹躺在边城大酒店奢华却又显得冰冷的大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得像久旱的土地,眼中满是绝望。

“是你?” 唐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眼神中满是惊讶,心中暗自思忖:他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自己和他也没这么熟啊。

“唐,唐朝,我的,哎,竹五团被人端了!” 五竹情绪激动起来,声音陡然提高,随后便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所打断。他的身体因咳嗽而剧烈地蜷缩起来,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因为咳嗽憋得有些发紫。他用手紧紧地捂住胸口,像是要把那钻心的疼痛从身体里挤出去。

这几天,因为这件事,五竹感觉自己的头都要被搅成一团乱麻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无助,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

“唐朝,我现在真的很惨。地下拳场被人占了,而且还是我以前那个小弟,他叛变了!” 五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坐起来,可腿上那还未愈合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进肉里。

他忍不住 “啊” 地叫了一声,又重重地倒回床上,额头上瞬间冒出了更多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沿着脸颊滚落。他的眼神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助,像是一只受伤的困兽。

“叛变?” 唐朝眉头紧锁,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站起身来,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来回踱步,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在酒店见到五竹时的场景,那时的五竹还意气风发,可如今…… 唐朝实在难以想象局势怎么会变化得如此之快,他停下脚步,对着电话大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竹苦笑,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像是在嘲讽自己的愚蠢和命运的无常。他眼中满是绝望和自嘲:“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现在腿伤严重躺在床上。那混蛋趁我受伤,用各种手段买通了五竹团的骨干,那些我曾经信任的人,都被他收买了。”

说到这里,五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手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连以前支持我们的政府人员,也被他用利益拉拢了。现在我被完全架空了,我就像个废物一样。” 他的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地滴在那昂贵的丝绸床单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记,如同他心中那一道道无法抹去的伤痛。他用手捂住脸,身体不停地颤抖,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孤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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