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只带了十八精骑。
而于大同府,上将军鲁智深却领着1万8千铁骑策马奔腾,声势浩大。
美其名曰,军事演习。
实则谁不清楚,你他娘的不就是怕朝廷把人给扣在汴京吗?
不过,腹诽归腹诽,却不得不承认,这法子委实好用。
于是,大家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武松将赵金罗娶走,堂而皇之的顺顺利利的回到了幽州。
然在迎亲队伍离开汴京的第二天,镇北王府的热闹劲还没过去呢。
一群不开眼的御史却联袂上奏,参了武植一本。
言及赵金罗的20万两嫁妆跟本没有带出汴京,全被武植给克扣了下来。
朝会上,大家伙可算是揪住武植的把柄了,口诛笔伐,慷慨激昂。
武植却像是没事人似的优哉悠哉的站着,任由群臣问责,一点搭理的兴趣都没有。
直至赵佶忍不住开口询问:“爱卿,你不解释一下吗?”
武植这才含笑取出一份契约文书,边呈上去边慢悠悠的开口解释几句。
“回禀陛下,安德帝姬的嫁妆确实没有带出汴京,而是全部投入了金罗商行。”
“金罗商行乃由帝姬与贱内一同创立,殿下为大东家,贱内为二东家,一应收益,殿下占九成,贱内占一成。”
“并且,贱内所持有的武楼总店及二十余家分店,均已并入金罗商行。”
“有文书在此,事实如此,还望陛下明断。”
明断?
还有什么好断的?
赵佶心中腹诽,感觉自己又被武植耍了。
你这摆明了是在找借口往燕云十六州送银子啊。
不然你作为一个京官,怎么好堂而皇之的往燕王封地送银子,那岂不是落人口实,说你武家兄弟内外勾结,要造反吗?
现下好了。
送再多银子也是正常的商业往来,交税就行。
而且,商行不叫武氏商行,偏就叫金罗商行,赵金罗还是皇家人。
瞧,多么忠心的武家啊。
非要说武家将家底全部捐给了皇家人都说的过去。
可事实上呢,武家一个子没少不说,还从国库讹走了20万两。
找谁说理去?
可笑朝上这帮蠢才尚还自以为是,觉得抓住了武家的把柄呢。
殊不知这本就是武植有意透露出的消息。
就是要在什么都没做之前将声势给闹大,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就是要让你们眼睁睁的看着我往燕云十六州送银子。
不然等日后输送的银子多了,尔等忽然拿出来发难,那时候就算拿出文书效果也了了,你们完全可以说是我新补的。
现在好了,都拿到朝会上来说了,等同于昭告天下。
人家转手拿出文书,合法合规,而且还什么都没有做,你们能奈何?
于是,群臣顿时哑然,脸色铁青,跟吃了苍鹰似的。
一时间,殿内的沉默震耳欲聋。
反观武植,面上含笑,心里更是早已乐开了花,尚还感激的瞥了户部尚书李成一眼。
天可怜见,武植虽说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一百万两的嫁妆,实则心里预期也就十万八万两而已。
却不成想,李成却批了二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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