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的武艺,在武松和鲁智深面前根本就不够看,更遑论二人联手了。
便见那电光火石间,鲁智深已经一拳轰中了史进的后背。
与此同时,武松一拳轰出,正中前胸。
‘砰砰’两声闷响,史进双目充血,口中狂喷鲜血,瞪大着眼睛,瘫坐在地上,哪还有再战之力。
好在其体魄强横,受了这两拳虽然重伤,但性命无忧,不然又是一桩麻烦事。
武植这才从武松身后走了出来,叹了口气,随后招来了几个伙计,吩咐说:“把他抬进去,另外,你,去请郎中,若是不来就告诉他,他敢不来,我立刻去砸了他的店,打断他的腿。”
说着,尚还用威胁的目光环视一圈。
仿佛在说,老子就是这么横,别再来找老子麻烦,否则,见一个打一个,不让老子好,那么谁也别想好。
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古来皆如是,武植可不是什么善人。
于是被他这么瞪一圈,围观的人群顿时散了一大半,而至几人回到楼内,也再无唾骂声传进来。
不多时,郎中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给已经闭过气去的史进扎了几针,其便悠悠醒转,随后表示史进并无大碍,留下药方便即更加火急火燎的离去,似乎这武楼之内,遍地刚刀似的。
彼时,史进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强撑着站了起来,兀自喝骂不休。
鲁智深和武松再次陷入了沉默,武植却是实在听不下去了,紧走两步上前,大耳光跟不要钱似的,左右开弓。
“老子是不是给你脸了?”
史进的骂声戛然而止,瞬时懵逼。
武松和鲁智深也脑袋嗡嗡的,不可思议的看向武植。
武植甩了甩手,哼哧哼哧的斜着眼道:“我堂堂一个读书人,非得逼我动手,混蛋玩意了,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吧。”
史进或许这辈子都没被人打过耳光,此刻脑袋一片空白,竟然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武植则是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率先发问,“我问你,擂台那日,若没有我,你焉有命活?我是不是对你有救命之恩?”
史进还没从被打耳光的冲击中缓过神来了呢,立时被带入了武植的节奏,闻言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武植接着问:“那你为何恩将仇报,欲要打杀我?”
史进瞪大眼睛,“我……”
武植直接插口,“你什么你?你是不是想说,我是金人走狗?”
“不错,你……”
“我什么我?我首先是你的救命恩人,谁都可以杀我,你不可以?否则,你就是不忠不义,禽兽败类。”
“我……”
“而且,你因何断定我是汉奸走狗?我兄弟三人,连斩十三个金人,若是汉奸,为何要杀金人?”
“你与……”
“我与金兀术结拜了是吗?那又如何?我可有帮着金兀术欺压宋民?”
“呃……”
“没有吧,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凭什么杀我?只凭我与金兀术结拜了吗?那你为何不去杀金兀术?反倒来杀我?”
“我……”
“你什么你?你就是一个只会窝里横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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